因為警察就在警戒線內看守的原因,周圍的學生也不敢再去看熱鬧,周圍的人一下子就少了不少,邊上的警察也沒勁起來,開始嘮起了嗑。

聽了趙北的話,周圍的警察都表示十分的詫異。

“趙大哥,您說裏麵的祖宗到底是誰呀?架子這麼大。”不少警察都過來湊熱鬧,好奇心拉滿,都對隋染的 身份有著十分強大的好奇:“她為什麼那麼受上級的重視?”

趙北冷哼了一聲:“知道那祖宗不好惹你們還敢說她的閑話,是真不打算活了?”

眾人縮了縮脖子,沒敢再出聲。

“好了,那祖宗記仇,耳朵還好使,要是讓她聽到了,後果絕對好不了。”趙北打斷了這個談話內容,走到一旁認認真真的站起了崗。

周圍的警察見到這個樣子,也識趣,都停止了這個話題。更多的是他們真的害怕被隋染盯上。因為看看周圍那些手裏拿槍的警察身份都不低,可哪個見到隋染的時候都是畏畏縮縮的,做警察的都不會太傻。

警車裏,隋染靠著椅子有些暈。她暈車暈的嚴重,先天性的,在車裏沒待多久胸口就悶疼。

“長話短時,要是什麼勸我的的話那就不用說了。”隋染墨深的瞳仁有些渙散,似乎不怎麼在狀態。

陸川知道隋染暈車,但人多眼雜兩人還在在車裏談話安全些。

“染姐,您放心,冷局說了他尊重您的選擇。您本身就不是幹我們這行的,也沒必要犧牲這麼多,他說了他不勸您,您也沒錯。”陸川麵色沉重,有些發白。歎了口氣,從兜裏拿出了一個瓶子:“冷局說這是從您父母的那場車禍裏找到的,他讓我把這東西給您。”

隋染看了陸川手裏的瓶子後接了過來,將東西從瓶子裏麵倒出來放在手心裏,打量著。

一個掛墜,是一彎月亮,金色的,在柔光下很閃。但隋染知道,吊墜不值什麼錢,就是個銅的,刷了點漆。

這吊墜還是蕭婉那天過生日的時候因為隋文海給忘記了,大晚上的拉著隋染急急忙忙的從夜攤上給買來的。

隋文海當時騙蕭婉說是什麼金的,但堂堂蕭家出身的大小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當晚隋文海的痛叫聲整個小區的鄰居都能夠聽到,差點沒把警察給引過來。

“原來她一直都帶著。”隋染的唇瓣彎了彎,但笑的有些哀涼:“我還以為她看不上就給隨手扔了呢。”

“染姐,是我們對不起您,還有您的家人。”陸川麵色沉重,出了這種事情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隋染。

光線下,隋染那雙冰冷的眸子裏閃爍著幾許晶瑩,眼尾泛紅,隋染歎了口氣:“好上課了,我得回去了。”

走下警車,趙北迎了上來,恭敬的說道:“染姐。”

見到隋染從警車裏麵出來,眾人都鬆了口氣,知道事情算是結束了。載著穆夕顏的那輛警車其實早就離開了,他們之所以在學校門口待了這麼就是上級了命令,現在看來估計就是在等隋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