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陽陽回來,我把你存款單上的錢,一分不少都轉存他的名上。
你放心,我不會占你的巧!我他媽這輩子真是瞎了眼找你狗男人!”
說完,我就向李梅請了假,騎上同事電瓶車,就去了民政局。
有工作人員問:“幹什麼的?”
我說:“來離婚的。”
“什麼原因?”
我說:“狗男人出軌!”
“男同誌可有來?”
我說:“在後麵。”
我話落,胡順就走了進來。
他掏出煙,撕開,抽出一支含在嘴裏,正欲點燃,被工作人員給製止了:“同誌,這裏是公共場所,不能吃煙。”
胡順沒有反駁,又把煙給塞入煙盒裏。
對我說:“能不能別鬧了?
你可有想過陽陽的感受?”
我一聽頓時火冒三尺,“你還有臉說陽陽的感受,你精蟲上腦的時候,可有想過陽陽的感受?
走到這一步,是我造成的嗎?
不離婚,難道讓我再繼續受你們母子的傷害?
你的碼子都懷揣著你的種都找上門來,難不成你還打算讓我替小三當老媽子,侍候月子?
你是美夢做多了吧?
今天這婚必須離!”
“這是你說的好,到時陽陽責問起來,你別後悔!”
胡順皺著眉頭說道。
他的麵容看上去,很顯疲憊,幾日不見,也顯得清瘦了好多。
也許是起花生累的吧?
又或許在那個女人身上縱欲過度造成的吧?
總之,一切都不關我的事!
他對我而言,已經是屬於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我把身份證戶口本結婚證一股腦全都遞交給工作人員,“好同誌,給我辦了吧,我也好給人家騰地方,人家小三都已經懷孕了,要他給個說法呢!我不騰地,人家怎麼進門,光明正大地生孩子?上戶口?”
工作人員說:“你們真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沒了!我公爹去世四年,我孩子奶生有五個兒女,但這四年來都是跟我一起生活的,她不是能自理的,她有腦梗後遺症!
結果呢?小三找上門,我這個整日伺候她的,竟不如那小三入她的眼!
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將近十九年,竟不如一個勾搭有一年的野女人!
你說這名存實亡的婚姻還有什麼意義?”
工作人員:“你們可有什麼財產方麵的要商議?”
我說:“沒有!家是他的,一個兒子跟他。如今已經上了大學,跟我也沒有家!你說我成婚十九年,到頭來一場空!”
工作人員又問胡順:“你可同意離婚?”
胡順說:“你們都看她的態度多堅決,我不同意,她也不想和我過日子了,我又何必難為她呢?
自從來到城裏,她的心就變了,變的心高了!我不耽誤她找好的!”
嘿!沒想到胡順嘴能了來!
竟然對我倒打一耙!
我說:“胡順,你也真夠無恥的!我來到縣城,不是拜你們娘倆所賜?
我若在家,你哪裏能遇見周玫?
別他娘的扯褲蓋臉了!
真不是個玩意!”
工作人員一看我倆劍拔弩張的架勢,立馬爽快地給拿出兩張小本本來,按照身份證的名字給寫上去。
利索功卡上鋼印。
“交費!”
我站在那裏不動問了一句,“這個費用,我可以和他平攤嗎?”
“男同誌交!女同誌啥都沒要,這婚離的,真是苦了女同誌!”
我不知道胡順交了多少錢,也沒問,隻是伸手把我的身份證離婚證還有戶口本拿在手裏。
我打算拿戶口本再去一趟派出所,把我的戶口給轉出來,重新立戶,省了到時候再遷戶口,還得去他門前低聲下氣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