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韓渢之事可疑之處很多。”
就在這時,堂中一名將領,韓渢的親信走了出來,對韓薄臼說道。
“韓渢忠心耿耿,已為韓家效力多年,這些突如其來的罪證,我不相信是韓渢所為,或許是有人誣陷。”
此話一出,堂內又走出一人,也為韓渢辯解道。
“是啊元帥,嚴會將軍主要治理廣葉城外,而韓渢將軍主要治理廣葉城內,如此已經治理多年,從未出現大問題,今日之事必有蹊蹺。”
沒出多久,又站出數人,紛紛為韓渢辯解開來。
“元帥,韓渢可能確實有冤啊。”
“元帥,若是在這兩軍開戰之際斬殺將領,恐怕對軍心不利啊。”
“元帥,可以先扣押韓渢,讓他戴罪立功,或是戰後再細細算賬也不遲啊。”
如此多的將領,都在為韓渢說話。
由此足以可見,韓渢的勢力及其地位,顯然都是韓家一等一的。
若是放在平常,或許韓薄臼就聽信他們,暫時放過韓渢一馬了。
可是誰曾想,嚴會突然一抬手,從堂外喚來五隊士卒。
在眾將領麵前,嚴會指著這五隊士卒,對韓薄臼解釋道。
“這第一隊,是韓渢第一條罪證的人證,共計十人,為截獲時調動的兵卒及其將領。”
“這第二隊,是韓渢第二條罪證的人證,共計二十一人,為三批塗暢府外監視士卒將領。”
“這第三隊,是韓渢第三條罪證的人證,共計三人,於三人前巡邏人員,目睹並記錄了韓渢擅調部隊聯合塗暢破壞官道。”
“這第四隊,是韓渢第四條罪證的人證,共計三十人,從韓渢軍營中搬運出貪汙銀兩十萬兩,現已放置在門外。”
“這第五隊,是韓渢第五條罪證的人證,共計一百三十人,為今晚東側城牆時,我所帶領的鐵騎軍和韓渢的護衛軍。”
韓渢難以置信地看著嚴會的講述,這些事他聽都沒有聽說過,可如今竟然全都成了他犯的罪,而且還有如此確鑿的證據。
他連忙看向韓薄臼,語氣中盡是慌張。
“元帥!元帥!這些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啊!肯定是有人冤枉我啊!元帥!你要為我做主啊!”
一邊說著,韓渢一邊看向堂內將領謀臣,想要讓他們再替自己求求情。
然而此時,他們紛紛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再不敢多言。
堂中之人,不乏韓渢的好友,親信和家眷。
他們平時都是支持韓渢的人,無論韓渢提出何等計謀,他們也都是無條件支持。
可是現如今,麵對這五條死罪,他們全都不敢說話。
別說是站出來為韓渢解釋,就連抬起頭都不敢抬。
一同低著頭,渾身顫抖著,生怕因為韓渢的罪責而被連帶。
韓薄臼一邊看著韓渢的罪證,一邊說道。
“兩軍開戰之際,廣葉城是我們的屏障。可是東側城牆居然能出現如此大的缺口,這若是讓曹軍細探知道,必會來襲。”
刺骨的目光,漸漸落在了韓渢臉上。
“若是曹軍舉傾巢之力來攻,我等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韓渢聽到這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韓薄臼沒有親口說出來,隻不過是為了給韓渢最後一絲麵子。
韓渢隻得低下頭來,痛哭流涕地說道。
“罪將韓渢,認罪!”
韓薄臼抬起頭,給嚴會試了個眼色。
嚴會點點頭,抽出腰間將劍,一劍將韓渢頭顱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