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薄臼自從計殺曹立兵之後,徹底掌握了曹立兵的絕大部分人馬。
曹立兵所打下的軒銀州大部分城池,也由此歸於韓薄臼所有。
再加上韓薄臼在朝中歸附丞相劉亥,也得到了不少齊損上將和兵馬。
因此隻要韓薄臼能逃出廣葉城,就能再次東山再起。
集結軒銀州其餘城池之兵,再向劉亥討要兵馬。
隨時可以集結百萬人馬,再伐曹軍。
然而,韓薄臼失算了。
隨著三門齊破,廣葉城中的韓軍已不足十萬。
範仰費盡力氣,能將這些韓軍集結起來就算不錯的了。
當韓薄臼率領這數萬人馬,全速撤向南門時,卻看到那張熟悉的臉。
“好久不見啊,韓薄臼。”
曹伯樂,騎於馬上,死死地盯著韓薄臼。
而在他身邊,則是一身錦袍重甲,手持鐵杆長槊的武鐵將軍,朱業。
以及在其身後的,萬餘名南門守軍。
“朱業!沒想到居然連你也叛變了!”
韓薄臼看著朱業,咬牙切齒地說。
曹伯樂微微一笑,說。
“當初我父親曹立兵,也沒想到你會叛變。”
韓薄臼心頭一涼,他自然知道武鐵將軍的神勇。
若是此人執意要殺自己,那僅憑身邊這幾個廢物根本攔不住。
正當韓薄臼思索接下來該怎麼辦時,韓軍已經徹底潰敗了。
鐵騎嚴會,墨將墨代,銀將恩珀,懸劍陸汢,塗公塗暢。
數名將軍各率其軍,圍成一圈,將韓薄臼圍堵在其中。
其中之將,無論哪一位,都是萬夫不當之勇。
無論哪一名,都能在萬軍叢中取韓薄臼首級。
曹伯樂策馬前行,慢慢地靠近韓薄臼。
抽出腰間將劍,低聲說道。
“韓薄臼,已經結束了。”
韓薄臼嘴角一揚,淡淡道。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
突然,韓薄臼仰天大喊道。
“齊損出擊!”
頃刻間,數名齊損將從士兵叢中衝殺而出。
每名將軍身邊,居然都衝出了三名齊損將,皆手持利刃劈砍而來。
而在曹伯樂身邊,竟然一口氣衝來了十名齊損將。
齊損上將,不懼疼痛,皆有上將之力。
平日隱藏在士兵之中,與常人無異,難以分辨。
墨代等上將均自身難保,更是難以護衛曹伯樂。
見此情形,朱業突然衝殺而出。其身上重甲防護,令齊損將難以擊破。
隻一槊橫掃,就將曹伯樂身邊七名齊損將掃飛出去。
又是長槊一刺,瞬間貫穿三名齊損將。
“別管我,先給我幹掉韓薄臼!”
曹伯樂急忙大喊,但抬起頭時,卻發現韓薄臼早已不見蹤影。
剛剛突然殺出的十餘名齊損將,剛好掩蓋住了韓薄臼的動作。
“主公!韓薄臼向南逃竄了!”
懸劍的一聲大喊,讓曹伯樂立即回頭。
韓薄臼放棄了這幾萬韓軍,轉而帶著幾十鐵騎,繞過了朱業的守軍,輕裝向南逃竄。
“主公,快上馬!”
墨將墨代,迅速衝了過來,一把將曹伯樂拉上馬,隨即南追韓薄臼。
軍師林明留下恩珀將軍看守此城,其餘將軍,也立即追了上來。
墨代之良馬,為曹伯樂親手所挑。
前後篩選了十萬匹,才選出了如此一匹絕世墨馬。
墨代駕乘此馬,追擊健步如飛。
不出數息,就追上了韓薄臼等人。
“給我攔住他!”
韓薄臼一聲令下,他身邊的幾十鐵騎紛紛調轉馬頭,直奔墨代殺來。
縱使背負曹伯樂,墨代依舊戰力非凡。
麵對來將毫無懼色,僅一刺就將來者擊殺。
隨即加快速度,麵對來襲敵軍接連數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