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金印。
其份量,代表的是曹軍七十萬大軍。
得此印者,足以平定一方,可與一方州牧平起平坐。
然而如此金印,範泊峻卻一眼未看。
“我想用此印,換取和主公這一路的陪伴。”
曹伯樂剛剛冊封完,範泊峻就拒絕了。
“你說什麼?”
曹伯樂難以置信地看著範泊峻,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放棄如此大的權勢。
這種感覺就好比拉一個人讓他當皇帝他不當,偏要去當乞丐一樣。
範泊峻抬起頭,抱拳說道。
“我想以此印為代價,換得和主公一起前往紫鬆澤!”
此話一出,帳中三人都目瞪口呆。
曹伯樂看向軍師,見林明點了點頭,他便不再堅持。
站起身來,拍了拍範泊峻的肩膀,說道。
“這種機會,可沒有第二次了。”
範泊峻依舊堅定地抱拳回道。
“我堅持如此!”
曹伯樂笑了笑,道。
“範泊峻先生,果然是當世奇才。”
第二日清晨,天剛微亮,曹軍一支小隊悄然離開軍營。
在此小隊之中,有曹公曹伯樂,墨將墨代,軍師林明,謀士徐士琰和範泊峻。
率十二名軍醫,百名上將之騎兵,乘鐵騎,輕裝上路。
紫鬆澤位於重山之中,為此需連過三座山嶺,才能進入其中。
初步估計時間,大致為一周左右。
“不是吧?我看曹公身體很好啊。”
隊伍之中,徐士琰頭一次得知曹公中毒。
臉上的表情止不住地驚訝,不停地探頭看向曹伯樂。
“曹公有毒士湯熔留下的秘方,可以暫緩疼痛,所以可以像平常人一樣。”
在一旁的範泊峻,對徐士琰作出解釋。
但徐士琰也是一介讀書人,見多識廣的他,怎見過這般精神的中毒病人。
“這麼問雖然有些失禮,但你覺得曹公還有多少時日?”
範泊峻思索片刻,淡淡道。
“如果此行尋不到神醫,恐怕就回不來了。”
就在這時,軍師林明策馬來到二人身邊,低聲問道。
“二位先生博古通今,想必都對醫術有些許了解,請問二位對曹公之病有何見解。”
範泊峻思索片刻,回道。
“範某略懂金針刺穴之術,若是以至陽穴為主,以針灸治療,或許能延緩毒素。”
徐士琰也有一番見解,道。
“我雖沒有親眼見到,但從範泊峻口中已知大概。若想治療此毒,需先特定飲食,喝生薑藥湯等輔佐。以草藥為主,針對陰性之毒,多用陽性草藥壓製。最後還要注意休息,不可劇烈運動。”
正說著,徐士琰看了一眼前方馬背上的曹伯樂。
“尤其是不要騎馬,最好讓主公坐乘馬車。”
林明搖了搖頭,道。
“前方山路尤其崎嶇,馬車絕不可能通過,最後十幾裏路,恐怕連馬都騎不了。”
抬頭看了眼前方道路,軍師林明說道。
“在前方有一低穀,今夜將在其中駐紮,到那時,你們可以和眾軍醫一同查看主公病情,再做打算。”
徐士琰和範泊峻一同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個請求。
“對了。”
就在這時,徐士琰突然問道。
“主公,可有後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