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琰和林明二人,領命而去。
樊玉鬆將二人送出營帳時,樊衫快步跑了過來,低聲在樊玉鬆耳邊說道。
“曹伯樂的四十萬人馬和熊棄的五十萬人馬,已經全部被分割開,融彙到我軍之中了。”
樊玉鬆點了點頭,道。
“那,長氣將軍呢?”
樊衫回道。
“長氣一開始寧死不屈,不過之後徐士琰去找他談了談,他就願降了。”
樊玉鬆誇讚道。
“嗯,幹得好。長氣那家夥出奇的勇猛,有了他,攻下渭灃州時能輕鬆很多。”
樊衫不解地問道。
“主公為何不將曹軍盡數坑殺了呢?”
樊玉鬆回道。
“我正要借徐士琰和林明之手,收繳二州之地。如若此時坑殺曹軍,那二州之地的兵馬豈會投降?必定會拚死抵抗啊。”
樊衫想了想,說。
“主公,林明和徐士琰以及長氣,都是曹伯樂的部下,他們真的會為主公賣命嗎?”
樊玉鬆笑了笑說。
“天下眾多梟雄,鏖戰十餘年,才賺得片地寸兵。他曹伯樂如若不用毒計血政,豈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坐擁二州之地了呢?”
樊衫一愣,問道。
“主公是說,曹伯樂為人惡毒,對部下苛刻?”
樊玉鬆笑道。
“豈止是苛刻,他每次出戰時,肯定都在用各種手段逼迫壓榨部下。要不然徐士琰為何剛到我軍,就對曹伯樂有這般大的意見?又怎會如此順利地歸順於我?”
聽到這句話,樊衫頓時冷汗直流,急忙說道。
“主公!剛才我看,在林明和徐士琰手中都有你的將令,難不成,你讓他們統軍了?”
樊玉鬆回道。
“是啊,徐士琰願意為我獻上二州之地,你看,這是他獻上的地圖。”
樊玉鬆還未將地圖展開時,就被樊衫一巴掌拍落在地。
“主公!你糊塗啊!”
樊衫急忙喊道。
“他們這是詐降之計啊!主公若讓他們領了兵馬!他們必定會率軍來攻我們啊!”
樊玉鬆思索片刻,回道。
“放心!曹伯樂被捆在聯盟軍中央,而且曹軍士卒不是都被你分散了嗎,況且我隻交給他們十萬人馬。當初曹軍有三十萬人馬,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如今隻有十萬,他們又如何能敵?”
樊衫的急躁絲毫不減,說道。
“如果他們是用十萬曹軍來進攻,主公自然不用怕。可是現如今,他們是在用主公的軍令,指揮主公的人馬啊!”
聽到這話,樊玉鬆察覺到了事情的特殊。
持樊軍軍令出入樊軍,自然無人敢擋。
若是徐士琰真的詐降,那他所率領的人馬,必定能來到樊軍中央。
“墨將呢!”
樊玉鬆想再次抓住墨將,畢竟墨將能夠控製得住曹伯樂,那一定也能夠控製徐士琰。
然而,樊衫卻遺憾地說。
“墨將剛剛被三州樂公要回去了。”
一道冷汗,從樊玉鬆的額頭上緩緩流下。
“曹伯樂呢?”
樊衫回道。
“曹伯樂被捆在聯盟軍中央!等待午時斬首示眾!”
樊玉鬆連忙說道。
“快!把他給我帶來!算了!來不及了!快!和我一塊過去!”
二人騎上戰馬,飛快來到聯盟軍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