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騫與白珍一直眉來眼去,因為他兩都喜歡臨芳菲,希望他當姐夫,言語跟動作上,他們都盡力的牽線搭橋。
“來,臨大哥,我先敬你一杯!”子騫已經長大了,對待事物有了見解,白清也不會過多說什麼,隨著他與臨芳菲舉杯推盞。
“嗬嗬,好……”臨芳菲毫不客氣,而且他算是看著子騫這幾年成長的,何況他喜歡白清,所以有些愛屋及烏吧……
“姐姐,你喝嗎?”白珍輕輕的問白清,還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白清的臉色。
“喝一點吧……”白清覺得自己有些頭重腳輕,她猜測感冒似乎嚴重了,喝一點酒升升溫好了。
“恩……”
白珍倒了些酒給白清,白清一口就喝了,沒什麼感覺,而且自己的釀的酒,度數很低,她也不擔心會醉。
這頓晚飯,是臨芳菲最難忘懷的,子騫與他慢慢的喝酒聊天,偶爾白清也搭幾句,整個過程充滿了和諧,就像是一家人似的,而子騫與白珍,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隻是他們的心思白白浪費了就是。
酒過三巡,賓客盡歡,臨芳菲帶著幸福離去,而白清,終於昏睡在了床上,感歎自己怎麼沒有享福的命,到了翰雲沒幾天居然折騰病了,難道她真是一個勞碌命……
雖然一開始白清便拒絕了他,但是他去了邊關這大半年,依舊對白清念念不忘,恰巧在城門外遇見了子騫,聽他說白清來了翰雲之後,他分明感到自己的心髒狠狠的跳動了幾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一麵白清,見過之後,他們之間的熟絡讓臨芳菲的心再次燃起希望,他的意誌力一直促使著他,鼓勵著他,雖然他的前途已經是一片黯然。
噠噠噠的馬蹄聲,在空曠的巷子裏格外刺耳,他拐過巷子口,與一輛普通的馬車擦肩而過,但是馬車裏的人卻撩起了簾子,盯著消失的馬匹久久凝思,這個人,便是席晟。
“子騫,要不去請一個郎中吧,我瞧著姐姐很嚴重……”白珍與子騫站在白清床邊,很擔憂。
“恩,可是你剛剛說姐不讓請郎中麼?”子騫摸了摸白清的額頭,微燙。
“姐姐是說過,可是現在她都有些神誌不清了,我怕姐姐出什麼事……”
“我馬上去!”子騫立馬決定,轉身提著燈籠出門請郎中去。
“籲。”
也是湊巧,席晟正好趕上子騫出門,看著下車的席晟,子騫愣了一下,席晟與臨芳菲完全兩個類型,如果臨芳菲是粗狂型,那麼席晟便是冷峻貴公子型,臨芳菲豪邁,席晟優雅,臨芳菲正氣爽朗,席晟便是風度翩翩,瞧著他修長潔白的手指撂著簾子,一身白色披風映襯得他格外醒目,頭上的玉釵配著他更是讓人有些移不開目光。
席晟眯了眯冷峻的眼眸,看著子騫急匆匆的形態,冷峻的嗓音緩緩傳進子騫的耳膜,讓子騫才想起請郎中的事情。
“何事匆忙?”
席晟不會像臨芳菲那般爽朗大笑,話語中透著親近,麵對席晟,子騫總感覺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