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口罩和帽子,套上熟悉的黑衣,白常來到了目的地,雖然是新開的市場,卻跟老舊的跳蚤市場似的,沒有一點新開的感覺。
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
對於白常的打扮許多人都沒啥大反應,但依然能從一些小商販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警惕。
白常壓低帽簷,繼續向內走去。市場內胡同眾多,都快翻了個底朝天依然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線索。
“算了,晚上再來碰碰吧”白常從一條小胡同通向了市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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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東西呢”
“有呢...有,給”從兜裏拿出一枚綠珠放到了詢問人的手上。
隨即站到了一個隱秘小胡同的水井蓋上,整個人墜落下去,消失了人影。
白常天黑後就盯上了這裏。觀察了許久都是有進無出,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白天逛這的時候這個胡同是個死胡同根本沒有其他出路。
腿麻的坐在草叢後,白常回憶起剛才那一幕幕,進去的人都交給了門口那人一枚綠珠,晶瑩剔透帶著一絲淡綠。
攥著買的小綠珠剛走到胡同口,就聽到那人噗嗤一笑。
“哈哈ca.....不是吧哥們,這沒必要吧,再沒原珠也不至於拿這湊數吧”指著白常手中的綠彈珠一臉嘲笑。
“最近手頭裏有點緊,能不能通融通融”白常一臉希冀。
“不行不行,這是黑市定下的規矩,想進就必須交一枚一階原珠”
“再說一階原珠對咱又不是什麼難事,殺幾隻一階的異獸不就有了?”雙眼白了白白常。
聽到這些話,白常一陣頭大,這都是哪跟哪,什麼異獸,什麼原珠,什麼一階,但白常依舊保持一臉平靜沒有表現出來。
“這位兄弟的原珠,我給他出吧”雄厚的聲音浮現在一旁,與白常同樣的配色打扮,一身黑但依然能看到魁梧的輪廓線。
“行,去吧,一個一個來。”指向井蓋揮了揮手。
白常第一個站在井蓋上,忐忑不安的顫抖著,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腳底井蓋會通向哪兒。
想法還沒斷,腳底的井蓋一晃不見了蹤影,白常隻覺一股墜落感襲來,兩隻手在空中亂抓卻沒有任何可抓取的物體。
直線墜落,不時還會撞到四周牆壁,奇怪的是白常隻感覺到一股粘稠的柔軟感,皮膚並沒有受到擦傷。
腳底微弱的光線逐漸清晰,身體隻覺被彈射起的感覺,如蹦床般上下晃了晃。
等到白常重新睜開眼,瞧見的便是如小街夜市般的場景,此起彼伏的喊賣聲,談話聲。
剛想起身,手裏傳來陣陣粘稠感,順手望下去一片十來米的肉色與黑色交雜,如同爛了的血肉,觸感像蹦床般柔軟。
但這顏色著實令人惡心配上那粘液,整的白常胃中不停翻湧,雙手緊捂著嘴。
大手拍了拍白常後背,聲音傳來。
“都是變異者了這還沒適應?”
“那個原珠你可要還我,你可以叫我骨虎,你呢?。”疑惑的看著白常。
“悲....你可以叫我悲。”白常發出細微的聲,仍然捂著嘴。
“悲..?”
“還有人叫這個名字?”骨虎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