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道士如何賣力。李微還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
想著這就是熏又是烤的,今晚不貼兩張麵膜都補不回來這傷害。
等到道士的符終於燒沒了,李微的白眼也翻完了,有些不耐煩
“可以了嗎?”
“難道你們就沒想過,我為什麼成親後這麼厲害,”
“功勞為什麼不能歸於我的努力,還有丈夫選的好,你們也知道我夫君沒別的有點就是會讀書,”
到了這一步,李微隻能將這現象推給顧傾言,因為知道他不會說什麼。
說完看向他,隻見那微眯的眼睛,還透著精光,讓李微頓感不妙。
果然……
顧傾言心情愉快的聲音,在李微耳邊響起,連同他的呼吸一起帶了進去,癢的心裏酥酥麻麻,心跳也快了起來,像是萬人敲鼓,
“咚……咚……”
臉紅的像滴血,圍觀的人都當她倆在說情話,
李微局促的壓住心跳,想離他遠點,慌亂的應著,
“好。”
至於他說了什麼,自己根本沒有聽清楚。
顧傾言這才滿意的收起笑容,冷著眸子,“這都歸於她愛學,勤奮,”
吳川林失望的看著這戲劇,升職又無望,一肚子怨氣的瞧著鄢康,
嚴肅道,
“你可還有話要說,”
鄢康嚇得一聲跪到了地上,滿臉的不可思議,嘴巴還在碎碎念,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
“本縣令都在這看著,你狡辯,”
對著李明說,“都記錄下來了嗎?”
“都記下來了。”
鄢康這才徹底慌了,絕不能進去,自己父親還在裏麵。
開始推卸責任,
“大人冤枉呀?”
說著指向阮春花,“都是這個婦人,我是見她擔心,好心借銀子給她,跟小人實在無關呀?”
阮春花見要坐牢,嚇得癱坐在地上,
母親要燒了親生女兒,還是頭一次見,不禁看向李微的眼神都帶了同情,
也明白了她為什麼這麼努力,可惜了是個女子之身,不然前途無量。
還是要照例詢問,
“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平時罵人幾個村都能聽到的人,今天像個軟腿蝦一樣傻在那,一言不發。
李微肯定是不想放過鄢康,她這娘什麼德行自己還是知道的,要是沒人慫恿,也隻敢在村裏罵,不然這麼久,都不敢上前來。
“娘,你要是不把話說出來,誰也保不住你。”
阮春花這才反應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著李微的衣角。
“薇兒你救救娘,娘錯了,娘給磕頭都行,”
這場麵李微還是第一次見,趕緊拉住她,
“娘你應該和縣令說,不是我,”
“哦,對,”
阮春花又對著吳川林哭了起來,
“都是他,歹毒,非說我的薇兒被鬼怪附體了,慫恿我來鬧,他還說幫我請道士,”
“胡說八道,我倆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幫你,”鄢康臉紅脖子粗的反駁,試圖壓下阮春花,
“你當然是為了她的皂角配方,你以為我不知道,”
阮春花那日出門就聽他家倆在馬車上商議,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女兒掙了打錢,不禁又罵了她一頓,
真是白養了。真是造孽,有錢都不來孝敬自己的親娘,
眼睛一轉,也開始打她的主意,隻能說倆人都是半斤八兩,隻是她覺得自己就該享受,誰讓自己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