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的大門外,林影與同事們麵對著前方的戰場,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挫敗。
夜幕下,受傷的兩名刑警在痛苦中掙紮,他們的身體被麻醉彈無情地擊中,瞬間剝奪了他們的行動能力。
而外頭的三名特警,他們的生命同樣受到了威脅,沉重的槍彈從遠處飛來,打破了夜的寂靜,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他們的對手,那個藏在後方幾百米遠的樓上,手持狙擊步槍的黑影,他的存在像是一團陰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他的槍法精準而冷酷,但更令人感到恐懼的是,他似乎並不急於殺死任何人。
他的每一次射擊,都精準地避開了要害,他的目標明確而冷靜,讓人無法不產生深深的恐懼。
回到警局,已經是次日淩晨的六點鍾。
疲憊的林影和同事們草草地處理了傷口,然後沉沉地睡去。
他們原本計劃周全,布下了天羅地網,期待著這次能夠將凶手抓捕歸案。
然而,對手的強大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的行動在對方的狙擊步槍下化為烏有。
中午時分,林影點上了一支煙,開始寫這次的報告。
他一邊寫著,一邊對同事說,“你知道嗎?那個用刀的家夥,他從窗戶飛身過去,捅死趙晶的動作快得讓人無法看清。
他們似乎有著嚴格的紀律,除了指定的目標之外,他們刻意避免無謂的殺戮。
那兩名刑警被麻醉彈擊中,而那三名特警也隻是受到了腿上和手上的輕傷。
那個黑衣人,我覺得如果他想要殺死我們,我們根本無法抵擋他超過半分鍾。他的身手之強,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同事陷入了沉思,眉頭緊鎖,仿佛在試圖解開一個複雜的謎團。
他緩緩開口道:“他們就像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特種兵,身手之強悍,尤其是那位使用狙擊步槍的,前所未見。
你知道的,狙擊步槍並不是簡單的瞄準射擊,它需要長時間的訓練,需要專業的指導,需要專門的場地。
而那位用刀的,他的身手我們也都見識過了,我甚至覺得,就算是警校的搏擊教官,也未必能在我們兩個聯手的情況下贏得過他。
他們的配合默契無比,一個負責火力壓製,一個負責近身搏擊,然後從容撤退,毫無痕跡。
這種戰術和配合,絕非一朝一夕能夠形成。”
他頓了一頓,眼神中閃爍著疑惑與不安,“他們殺的人,都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我們一直在試圖找出他們的動機,但到現在為止,我們仍一無所獲。”
林影從抽屜裏拿出了那張紙條,上麵寫著“11月8日5點到7點、17歲29歲41歲53歲”。他將這個規律告訴了同事,“雖然我們還不知道他們殺人的原因,但我猜想,這可能是一種有規律的殺人行為。”
這個猜想讓整個案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也給這個故事增添了更多的緊張氣氛。
同事看著林影手中的紙張,沉吟片刻,道:“難道說,作案時間是按照地支來的?”
林影緩緩點頭,“應該是這樣。你看,第一起李小軍的案子。
作案時間在2日淩晨12點半,這個時間,用十二地支表示時間的話,就是子時。
而李小軍20歲,肖鼠,用地支表示就是子鼠;
第二起歐陽煜的案子,作案時間是4日淩晨2點多,用十二地支表示就是醜時。
歐陽煜31歲,肖牛,用十二地支表示就是醜牛;
第三起趙晶,作案時間是6日淩晨4點多,用十二地支表示是寅時,趙晶30歲,肖虎,用十二地支表示是寅虎。
根據這個規律,到11月8日早上5點到7點,就是卯時,他們會對一個肖兔的人動手。”
“他們的作案手法確實有規律可循。”林影道,
“而且這兩名凶手似乎並不懼怕警方,甚至還給你發短信提示下一個目標。除了他們認定的必殺之人外,他們並沒有多殺其他人。”
“是的。”林影的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憤怒和決心。
“我們一定要抓住他們。後天早上,我們一定會有一個完美的收網行動。”
調查結果,他們發現了一輛被凶手遺棄的摩托車。
然而,除了這輛車,他們並沒有找到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令人沮喪的是,摩托車的主人已經做完筆錄,領走了他的車,仿佛這場恐怖的事件隻是個過眼雲煙。
林影,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在局領導的麵前被嚴厲的批評,他的每一個錯誤都被放大鏡下審視。
這個全市轟動的案件,像野火一樣蔓延開來,無處不在的輿論壓力和民眾的恐慌,讓他感到窒息。
然而,林影並未被這些壓垮,他明白自己的責任,他需要堅持下去。
他向上級請求了支援,這次,上級給予了他高度的重視,調配了10名特警,10名武警,還有2名狙擊手,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抓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