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就是個外出打工的普通小職工,家中母父年齡大了不得不外出打工掙錢。但外出打工的她無依無靠,麵對男領導職場性騷擾也是敢怒不敢言。
有女同事想要幫助她,勸說她要勇敢起來反抗,但她們都被她罵走了,她們懂什麼。
直到她看見了乙遊男主顧琛,他溫柔強大對她充滿包容,鼓勵她要堅強。而在家庭中不被愛在感情中遭遇挫折的顧漫要被他感動哭了,就算他什麼都沒法幫她做但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哪怕有人指出顧琛的言論存在不尊重女性的部分,指出該遊戲男主存在強仠和囚禁女主人生自由的行為,指出遊戲玩家和遊戲女主雌競爭寵的現象,她也會憤怒的罵回去,罵她們懂什麼。
完全不像她在現實中麵對性騷擾不敢說話的樣子。
直到騷擾她的領導忽然態度友好地要她去參加一個酒局。
反正這能出什麼事情?
顧漫這樣想。
結果就是她在酒局上被灌醉之後,就被綁到了這個出租屋裏,而綁架囚禁她的人,就是酒局上的項目負責人。
這是讓她最後悔的事情
遊戲中讓她‘前列腺高潮’的囚禁情節,發生在了現實中發生在她身上卻隻讓她感到絕望。可她如果能繼續吵,她一定會反駁柳葉說‘顧琛不一樣’
顧漫也一直幻想著那個對遊戲女主做出囚禁強仠行為的男主顧琛會來救她。
但,她其實不姓顧,她姓張,這名是她改的。
柳葉也是無語了。
本來柳葉還不確定,但顧漫不僅念叨著讓顧琛來救她,還看見遊戲女主和她搶男人一樣惡毒的痛罵女主和女主控,各種辱女詞彙往外蹦,說著什麼要殺了她們之類的話。
柳葉的震驚在藥劑生效和顧漫逆天發言來回翻轉。
她隻覺得這支珍貴的抑製劑白用了。
“她到死都想著讓男人來救她哎。”
顧漫忽然沒動靜了。
柳葉抓著顧漫的長發把她的腦袋拎起來。
你別說,這長頭發抓著還挺順手。
張曼玉悠悠轉醒,對著柳葉兩人發出“你們是誰”“我在哪”“這裏是哪裏”的問題。
漁婦的眼睛微微眯起,柳葉在她的示意下保持沉默。
漁婦壓低聲音說道:“這裏是R城。”
張曼玉對這個回答沒有感到什麼意外的樣子,她開始打量起周圍的情況,她似乎被喂了什麼東西,嘴裏一股清新的藥水味。
張曼玉沒有感到驚慌也沒有感到害怕,更沒有仇恨。
她試著動了一下手腳才發現自己的四肢也被捆了,但在低頭看見自己什麼都沒穿後慌亂地蜷縮起身體,心裏在怒罵著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破綻已經飛上天了。
柳葉無奈的說:“都是女人,你在怕什麼。”
張曼玉似乎愣了一下,才猶豫著看向兩個不像‘女人’的女人。
一個高瘦,一個高大,身上都沾著濃鬱的血腥味。
這是末世,倒也正常。
等等,末世不是才剛開始嗎?
張曼玉沒有搶到提前進入遊戲的五十個名額,也不是遊戲內部的測試人員,隻能當第二批玩家進入遊戲,可是末日不是才剛開始嗎?
不等張曼玉思考,她忽然趴在地上咳嗽起來。咳出了腐爛發臭的內髒和臭水,散發著詭異的臭味。
她的全息數值調的太低了,不僅沒能讓她感覺到自己被綁住了,連她身體的異樣都沒有發現。
漁婦也蹲下身將手搭在她的肩上,查看她的情況。
張曼玉的身體肉眼可見的發青,麵部發生潰爛。
她的眼珠迅速萎縮成兩個凹坑,下顎和上顎都在外凸擴大,中庭被積壓的幾乎不存在,牙齒變成尖銳的形狀,皮膚也變得光滑,手掌之間生長出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