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寡了26年的女青年,怎麼會不知道顧楚涵的意思。可蘇糖沒有實戰經驗,頂多是和辛止嵐紙上談兵,現在讓她實際操練她還是有些害怕也有些為難。
顧楚涵在蘇糖的肩頸旁不斷的發出沉重的喘息,那熱氣一浪又一浪地吹著她的脖子。偶爾他的喉結滾動,發出吞咽的聲音。
“糖糖,要嗎?我能讓你快樂。”他的聲音暗啞卻透露著濃烈的欲。
被蹂躪許久的蘇糖欲望已經被挑起,她當然想要。可從小受的教育不允許她大聲說出自己的欲望,她隻好小聲地委婉地說:“你能溫柔點嗎?我怕疼。”
她說完這句話,顧楚涵感覺心髒都停了一秒。他緊緊的抱著蘇糖,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骨血裏。
他知道她一定會害羞,就抬手關掉了屋子裏的燈。一片黑暗,沒有了視覺的兩人的聽覺被無限的放大。
好像兩個人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咚咚。
顧楚涵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在黑暗中摸索著脫掉了蘇糖的,蘇糖害羞的要死直往被子裏鑽。
顧楚涵也鑽進被子,雙手撐在蘇糖肩膀的兩邊,用腿分開她的雙腿。感覺到她的緊張,顧楚涵溫柔的說:“放輕鬆。”
因為知道這個女人願意把自己交給自己,所以他並不著急。就像猛獸對待已經到手的獵物,細細的品嚐著,挑逗著。
他輕吻她的唇,接著是脖子,蘇糖忍不住顫栗,也忍不住出了聲,愉悅感很快就蔓延開來。
一邊被他的手揉捏著,一邊被他的舌尖品嚐著。
很快蘇糖就招架不住,顧楚涵看時機已經成熟,便開始攻城掠地,開疆擴土。
蘇糖剛開始感覺像是在平靜的海麵上,輕輕的搖晃,但後來海上有了風浪。自己開始不受控製,像是失去了主動權,隻能被動的承受。那海浪一浪高過一浪,像是要吞沒掉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糖開始有些暈船,再也不想承受了,而這時海上忽然狂風驟雨,又過了一會兒,才終於風平浪靜。
隻剩下耳邊男人粗重的喘息。
顧楚涵側躺在蘇糖的身邊,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溫柔的摟在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內心無比的滿足。
蘇糖雖然不是出力的那個,卻也緊張的出了一身薄汗。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再加上額頭上薄薄的汗珠,更有一種帶著欲望的美。
顧楚涵看著這樣的蘇糖,很快又重振旗鼓。
“寶寶,再來一次。”
蘇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他,“你不累嗎?我都累了,再說我得回家了,我哥還在家等我呢。”
顧楚涵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很快的,一會我再送你回家。”
可有了經驗的顧楚涵並沒有遵守“很快”的約定,反而更遊刃有餘的控製了遊戲,害的蘇糖連連求饒,說好聖誕節留下來過夜才讓顧楚涵放過了她。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才下樓吃飯,劉伯看著兩個人更甜蜜的樣子也跟著高興,還把兩個人吃飯的照片又發給了顧氏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