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狂,我知道你對我挺好,經曆過那些之後,你不會還愛著我吧?”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有些涼薄…”
“打住,打住!別說了,我不想再聽你拒絕的話,經曆過一切之後,老子早就放棄你了。你放心我以後會找一個喜歡我的我也不討厭的人結婚,這輩子再也不會纏著你,所以你不必再強調一遍你不愛我,我聽膩了。”
於狂聽著聽著見她還要長篇大論,當機立斷截斷了她的話,然後再自我陳述一遍他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想法的事實。
“好,你既然想開了,那我也不必白費唇舌,我之後會離開上海去雲南,打算去那裏定居,過幾日會請你和陳阿姨,小聚一下,那就分道揚鑣。”
“你哪天想去雲南旅遊,可以去我開的客棧看看。”
岑喜見她是真的想通了,便很欣慰,於是也道出了她今日約他的目的。
“你這是不想在上海待了?還是想找個地方緬懷你那個男人?”
於狂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抬眼問。
“都有吧,有些事情不能當沒經曆過,我不喜歡大城市的嘈雜,整天忙忙碌碌,不知道是為什麼?還不如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尋找寧靜。”
岑喜也抿了一口苦咖啡,然後語氣淡然的回道。
“既然決定了,那就去做吧,人活著自己開心就好,阿喜不管哪裏,你如果有需要,我永遠都會出現,這是承諾,你可要記好了。”
於狂仰靠在椅子上,態度隨意,但語氣卻很鄭重。
“知道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呢?”
岑喜點頭笑看著他問。
“還能怎麼樣?繼續回去當醫生唄,救死扶傷是我們醫者的本分,這個總得也盡到了。”
“對了,我臨死前,嗯,都還沒有來得及去看一眼你的兒子,不過聽說長的還不錯,也挺聰明的,沈謹辰把他照顧的挺好。你也可以放心了。”
於狂還是懶洋洋的,靠在卡座上回答岑喜的問題。
想到臨死前,都沒有去見岑喜那兒子一麵,於狂倒是有些惋惜。
“你沒見過我倒見過,那小子確實鬼精鬼精的,也挺招人喜歡。”
岑喜想起她做遊魂去東宮去看那小子時,遇到的場景就忍不住發笑。
“你剛生下他就去了,你還見過他?”
岑喜這句話倒讓於狂挺意外的。
“見過,之前在宮裏當了一段時間的遊魂,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被一個黑瓶子禁錮住了,再醒來就回了現代了。你說我當初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又被宴盛蕭設計了?”
岑喜想起她那段時間做鬼的經曆,忍不住就多問了一句,君劍愁當初為了救自己在隱門學了很多禁術,他應該知道問題出現在哪。
“你應該是無意中觸碰了一件神物,才被關了進去。宴盛蕭上次在苗疆就被我們整進了地府,他不可能出來興風作浪。其實也沒什麼,現在咱倆都回來了,那些事也不提了,免得讓有心人聽到,說咱倆是在怪力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