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陳助理古怪地看了一眼,在衣帽間挑衣服的男人,下去去準備了。
他不明白他家總裁到底經曆了什麼?
為什麼非要找一個叫岑喜的女人。
難道是他的相好,但他在沈氏待了也有許多年了,哪裏聽說過沈墨白身邊有過什麼女人。
莫不是千裏姻緣一線牽,在夢裏和人家好上的,所以要入夢才能問出別人的地址?
大理。
一大早起來,岑喜開著她淘來的二手車載著李女士晃晃悠悠到酒店門口停好車,走進大堂打趣了一番前台妹妹,正要坐電梯去自己辦公室時,與一個人迎麵相遇。
那人看著她臉上的笑顏一模一樣眉眼,瞬間失控,一把就把她扯出電梯,目光複雜地盯著她看。
岑喜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她憤然掙脫開對方鉗製住自己的手,就冷著臉質問:
“這位先生,你要不要人臉?咱們倆,應該是第一次見吧,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妥?”
“阿喜,第一次見麵?我們連床都上了,你身上哪處有胎記,哪處有痣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你跟我說第一次見麵?你不能總是這麼沒良心。”
沈墨白嗤笑一聲,一把攬過她腰肢,眼紅如火,像是岑喜要反駁一句,他就把吃了似的。
“你…,你怎麼…”
能這樣與她說話的人隻有那個男人,而他為什麼會來這裏?
再想起幾天前才做的那個夢,以及這個男人每次一見她的舉動,岑喜臉登時一紅:
“你…,你別亂來啊,現在是法製社會,你要是再敢像以前那樣,小心我告你強奸。”
“那你去告!沈氏有的是錢,擺平這點小麻煩,輕輕鬆鬆。”
沈墨白咬牙切齒撂下這句話後便不管周圍有多少人看著他們,當即就想俯身啃咬岑喜那張胡說八道的唇。
“小褚,趕緊去叫保安,這裏有人欺負我的女兒,讓他們來,趕緊把這個流氓抓起來扭送送到公安局去。”
眼見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負,李女士大怒,對前台小妹妹吩咐一句後,就親自上陣一把扯開沈墨白,抬手就要打巴掌。
不想卻被岑喜眼疾手快的攔住了。
“臭丫頭,你攔我幹嘛?你沒見到他對你耍流氓嗎?”
“媽,這人我認識,是我以前在投資公司的一個客戶,我…,我與他有些糾葛。你先上去,我處理完了,便帶他一起來見你。”
岑喜也不顧酒店裏那些好事的員工看熱鬧,與母親解釋一番之後。便打算拉著沈謹辰去別的對方好好談談。
而沈謹辰卻神來一筆對李女士說道:
“嶽母大人你好,我叫沈墨白,是岑喜男人,以後多多關照!”
岑喜:“……”
岑喜簡直被他這句話澆的外焦裏嫩。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沈謹辰你娘的,老子八百米的大刀呢。
“既然是我的女婿,那就去樓上辦公室談吧,別在這兒丟臉。”
李女士黑著一張臉,瞪了一眼試圖看熱鬧的員工,就自己先走進了電梯。
岑喜心領神會,一把沈謹辰扯進電梯就順勢按了關門鍵。
這天也不知道這三人談論了什麼,反正沒過幾個月,雲南望水酒店的老板,就離開了大理。
同年七月,沈氏掌權人在麵前公開承認了要結婚的消息。
結婚當天李女士全程黑著一張臉在巴厘島把她最愛的女兒托付一個男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