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關注他?”
曹予安聳了聳肩:“我可沒有什麼不良的愛好。”
“他的股份出售了49.9%,好像籌集了十五,六個億。”
“這麼多?”
“多嗎?你覺得多?”
“嗬嗬,這樣的話,嚴師兄想贏你可不容易。”
嚴偉博開局就比嚴恨寒少了二十多億,這可不是二十來塊。
如今進入信息化,想打倒同行,可沒那麼複雜的套路,什麼收購對方的股票,弄些什麼高端的金融戰,這些可都是會被監管打擊的犯罪行為。
如今很多商戰用的都是一些簡單,樸實無華的手段。
買通門衛,保安,去拔對方網線,等對方產品出錯,公關失誤,拍一天的蒜,糾集保安不讓進場,去搶公司的公章,當別人直播翻車的時候,去上架79塊的套餐……
“是啊,也不知道胞兄有什麼厲害的後手,可以翻盤。”
“我感覺嚴師兄,應該沒那麼簡單,肯定會有後手的,對了,你們那個什麼女性可以參加族長候選人的提議,究竟是哪個無聊的人提出來的?你不想幹,就沒想著去反對,反對?”
嚴恨寒臉一黑:“是我爺爺。”
“啊?我去……是他老人家這麼無聊?”曹予安徹底無語。
不為其他,嚴恨寒的爺爺就是上一輩的族長……
……
……
現場的打分和投票都沒有出乎曹予安兩人的預測。
曹予安以外援第一名的成績進入了第一輪的加歌環節。
曹予安第二首歌唱的是《懸溺》。
當音樂響起後。
嚴恨寒盯著休息室裏的電視屏幕。
嘴角浮現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懸溺……懸浮的溺水者,是對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無奈和自嘲吧?”
“也不知道,這是對他自己還是對我……或者是對我們兩人一起想做鹹魚的無力呐喊吧?”
“嗯,好像還有對我離開的不舍?”
“沒想到,親愛的竟然會唱這麼一首歌。”
嚴恨寒在這一刻,笑的很開心,那笑容燦爛如花。
隻是笑著笑著。
眼淚就劃過了臉龐……
而此時。
彈幕上同樣炸裂。
“這個三號外援,是真的牛逼,先前那首歌,恢弘大氣,讓人想仗劍高歌,這首歌卻讓我想到了我的白月光,把我卷到那回憶的漩渦之中,歌詞中的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刺痛著我的心,讓我感受到了一種無法呼吸的痛苦。”
“我……我沒有注意聽他在唱什麼,在旋律出來的那一刻,我隻是感受到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漂泊在外打工,在社會的壓力下,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隻能隨波逐流,像一個懸浮在水中的溺水者,無法掙紮,無法呼吸,隻能任由水淹沒自己,沒有任何辦法,隻有無助和絕望。”
“樓上的諸位請努力堅持,我聽到這首歌,開始同樣感到自己的內心充滿了無助和無奈,仿佛自己的人生已經失去了方向,然而,在歌曲的後半部分,旋律逐漸變得激昂起來,這也許是創作者,在告訴我們,即使我們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我們仍然可以選擇不放棄,仍然可以選擇在黑暗中掙紮前行,樓上的兄弟們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