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瀟看著無邊的月色,他回頭對跟在自己後麵的人說:"走,現在回去吧,至於七獄公子就算了,主子也不會說什麼的。"
宮未央帶著黑衣人慢慢的向前走去,現在帶著一個人,自己也是剛剛來到這個時空的人,所以沒有可去的地方,在經過一段時間後,宮未央還是回到了最初的怡紅院。
宮未央用一隻手敲門,隨即就走一道聲音傳來,說:"現在店門整修,暫時不接客,所以還是找別家吧。"
宮未央在聽見後,立刻開口說:"是我,你們的老板,快開門我又回來了。"那人聽見宮未央的聲音,立刻來把門打開了。
來的人宮未央不認識,他驚訝的說:"公子,這是怎麼了,你有沒有受傷啊。"
宮未央看著他還是堵在門口,而自己現在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她有氣無力的說:"你能等我進去了在說嗎?去吧你們的老板笙歌找來,我有事要說,順便那一些傷藥來。"
那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老板為什麼這樣說,疑惑是疑惑但是自己的老板說的話還是要聽的,他立刻把那個人從宮未央的手裏接過,把他放在了板凳上,然後像旋風一樣離開了。
不一會兒,笙歌腳步匆忙的出來,連衣服也沒有穿好,這麼大的動靜也驚動了樓裏其他的人,瞬間原本昏暗的大堂亮如白天。
笙歌說:"公子,你有沒有事,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去找大夫。"笙歌怕宮未央的身上有傷而且又半夜的帶來一個受傷黑衣男子,笙歌厲聲的對元子說。
宮未央在聽到笙歌的話,她平靜的說:"本公子沒事兒,而且大夫也用了,隻需要一些療傷的藥就可以了。"
笙歌在行到宮未央的話,為難的看著受傷男子,她說:"如果不請大夫,這位公子恐怕......還有就是不知公子與他是什麼關係,為何要帶他來這裏。"
宮未央看著那個昏迷不醒的男子,苦笑的說:"我離開後原本想找一間客棧睡覺的,可是沒想到我運氣是這麼的好,在一條街上看見他暈倒在地我就把他弄來了,我和他是陌生人,深更半夜的也沒地方去,我就你一個朋友所以就來這裏了,煩擾了。"
宮未央明白笙歌的話,因為在今天她們剛說好不能泄露她在這裏的身份,但是晚上就帶來了一個人,如果這人是她的朋友那就無所謂,但是如果是一個不認識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笙歌在聽到宮未央這樣說話就明白她是不想多說什麼,她說:"既然你承認我這個朋友,我就幫你這個忙,但是你救的這個人必須在他醒來後就立刻離開,我們這裏是賺錢的,不是專門救人的,而且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想救他,以免惹禍上身。"
宮未央在聽見她的說話瞬間就明白了笙歌是話裏有話,她感激的說:"這是自然,我和他原本就沒有關係,他醒了自然要離開的這你就放心吧。"
這時,療傷的醫藥都被人拿來了,笙歌看著眼前受傷的人,她說:"再去拿一把剪子,他的血液都凝固了,隻能用剪子把衣服剪開,然後在上藥,還有就是把他弄到一個房間裏麵。"
很快,剪子就被那個開門的人拿來了,而宮未央就看著笙歌一點一點的把那衣服剪開,宮未央看的想吐,而且一些好奇的姑娘也來看熱鬧,然後在看到那被刀或是劍砍傷的血肉都翻起來了,有一些膽小的姑娘此時已經別過臉了,大膽一些的都臉色蒼白了。
宮未央卻看著笙歌神色如常的在為那個男子上藥,不知過了多久笙歌才說:"全身有兩處傷口,但是現在都為他上藥了,然後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大家都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