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寫文,文筆不咋地,隻是想把自己想法寫出來,勿杠,杠就是你對。
可能會毫無邏輯,因為我健忘,有時候前麵寫了後麵就忘了,主打就是這一個劇情戀愛一起走。)
(基本都是中式恐怖元素,全憑自己想象,天師各種技能也是,誰較真誰傻,都是我編的,不想查資料我懶,但我就想寫這,不服憋著,不看滾,沒人逼。)
(腦子寄存處。)
‘接收到記者線報,肅寧市連環凶殺案再度出現受害者,凶手極其殘忍,將其剝皮後碎屍。’
‘這已經是第七個受害者,警方至今未逮捕凶手,希望各位市民盡量不要半夜在外獨處。’
‘我國憲法規定…’
電視裏響著新聞播報的聲音,肅寧市本來是一個宜居城市,市民包容性很強,多次拿到模範市的稱號。直到三個月前出現的第一樁剝皮碎屍案——
死者是一個女性,三十多歲,被發現時是在是在一條巷子盡頭,骨頭肌肉分離一塊一塊整齊的排好,頭顱放在了最上麵,耳朵旁邊放著兩顆眼球,最右邊甚至有一張被剝下來的完整的一張人皮。
那個巷子平時沒什麼人去,大概是三天後才被人發現,當時是一個小姑娘,有點心不在焉,結果走錯道了,看到那一地碎塊嚇得差點暈厥過去。
警方非常重視這個案件,因為已經錯過了破案最佳黃金時間二十四小時,線索收集起來非常困難,出動了不少人手。
在法醫不停歇的複原死者屍體後,另一邊的DNA化驗也出來了,在數據庫做了個匹配,查到了死者身份,非常普通的一個女人,和大多數家庭一樣每天買菜做飯帶娃,無不良嗜好,丈夫每天都按時回家,家庭幸福美滿。
警方也不知道這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到底得罪了誰,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將人分屍。
最可怕的是,法醫說了一句話:死者的皮是她還活著的時候被一點一點剝下來的。
在這個案子還未找到有效線索時,又接到了一起報警電話,某個獨居女性在家被剝皮碎屍,跟上一個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樣。
後來又連續出現兩起同樣的案件,警方在這四起命案中束手無策,一點線索也沒有,導致引起省廳注意,派了一個專案組下來。
然而至今,第七起出現了,凶手像是鬼魅一般,來無影去無蹤。
“何隊,沒有發現現場指紋,凶手很縝密。”年輕女警一身防護服戴著口罩,有一雙漂亮的眼睛,卻被眼下的烏青顯得憔悴不堪,但對著眼前比她高許多的男人語氣非常嚴肅。
被叫何隊的是省廳派下來的專案組支隊長何執,年紀輕輕憑著自己高超的智商和最擅長的犯罪心理學破獲了不少懸案,支隊長的稱號名副其實,而他如今也才二十九歲。
何執站在受害者公寓門外,靠在一邊的牆上,下意識的咬住了拇指,好似沒有聽見女警李妍的聲音,漆黑的眸子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但李妍知道他其實是聽到了,現在不過是在推理凶手的的作案動機。
李妍:“這次時間是七個受害者被發現最早的,老孫那邊發來消息說死亡時間不超過三小時,根據屍僵大概是在淩晨12:10-12:30左右,根據隔壁報案人提供的信息來講,因為他們的公寓隔音很差,就聽到了隔壁好像有些奇怪的動靜,由於過於好奇,就想過去看看。”
“不去還好,去了後把報案人嚇得可不輕。”李妍頓了頓:“那門縫裏不斷湧出血液,流了好大一灘。”
何執回神,眼中透露出一股疲憊,淡漠道:“沒有血跡。”
李妍點頭,皺起眉頭看著自己站的地方,這裏便是報案人所說的流了很多血的地方,可這裏不但非常幹淨,紫外線也檢測不出來。
“這條走廊有兩個監控,分別在兩端。”
李妍: “對,監控查了,包括最近兩天,沒有損壞或者剪輯,這個房間除了死者沒有其他人出現。”
何執無奈輕笑:“這可真是我從業以來遇到過最棘手的案子了,我可以說沒有任何凶手能做到如此的天衣無縫,但事實擺在眼前,找不到任何線索。我無法推理出凶手作案動機。”
何執是一個多月前被派來的,在他任職期間又再次出現三次惡性事件,導致他現在有些懷疑自己的邏輯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李妍:“何隊,這次的連環殺人案實在是太詭異了,上一個受害者在有那麼多監控的地方…我都快懷疑是不是有邪祟作怪了。”
“你是警察。”何執鬆開咬著的拇指,上麵有許多被咬過的痕跡:“別整這些封建迷信。一定會有蛛絲馬跡的,回局裏,開會。”
公寓樓下——
何執步伐飛快,李妍緊隨其後。
“呀!”
正拉著車把手要上車的時候,從旁邊竄出一個青年,背著手笑眯眯的看著何執。
“這大晚上的,你有事麼?”何執警覺的看著那人道。
青年:“這位警察叔叔,看你周圍縈繞一圈黑氣,怕是大凶之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