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大串話。
南家主君有些口渴了,他微抿了一口茶水,然後擱下茶杯。
這才繼續看著殷白,細心叮囑道:“這自古以來就是男主內,女主外。風兒在外麵要打理生意上的大事,你在後院可不能給她拖後腿,今後府上要是再有那不長眼的下人嚼舌根,你自己看著處置了,別還要你妻主來給你解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殷白聽得有些腦袋發脹,卻還是認認真真地記下公爹說的那些事情,聽到最後一句話時,頓時想起了那被妻主懲罰了的兩個下人。
明白公爹是在點醒自己,自己該立起來,而不是事事都想著依靠妻主。
畢竟後院裏的事還得由男人來管,而不是老讓妻主出頭,這不是當家主夫會做出來的事。
隻有那些靠著美色上位的侍夫,才慣會吹枕頭風,他是南風的正夫,自然不能事事依靠妻主。
殷白不僅不覺得公爹囉嗦,反而很感激公爹認真教導自己,笑著恭敬地應了下來,“我明白了,多謝父親提點。”
在一旁的南風早就在父親剛開始說話時就離得遠遠的,根本不想聽父親的絮絮叨叨,要不是想著殷白還在裏麵,怕是早就走了。
這男人啊,就是話多。
南風在外麵等了一會兒,便見殷白抱著那個盒子走了出來。
南風多看了兩眼殷白抱著的盒子,臉上露出了然於心的神情,揚眉低聲笑道:“看來父親這是認同你了,都把我們家的傳家寶給你保管了。”
聽到妻主的笑聲,殷白瞬間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情,飛入雲霄之時,妻主也是低沉暗啞的在自己耳畔低語。
“小白,別忍著……叫出來……”
妻主的喘氣聲仿佛還在耳邊,殷白那張帶笑的臉瞬間紅的比朝霞還要紅,繞過對方就要離開。
麵色卻被手肘處的溫熱暈染的更紅,殷白側頭看向拉住自己手臂的南風,眼裏是明晃晃的不解,“妻主,怎麼了?”
見殷白看向自己。
南風隨即鬆開手,撫了撫殷白有些微皺的袖子,笑得一臉溫和,“我先出門一趟,中午陪你一起用飯。”
“好,我等你。”
殷白是笑得一臉甜膩回去的,而後來一步的宋言清卻因為不尊主君,被罰在院外跪了一個時辰。
殷白聽到這事時正在小廚房裏忙活著呢。
一旁幫忙的小石頭聽到這件事,笑得那叫一個小人嘚瑟模樣,“活該呦。讓他上次冤枉公子,這次好了吧,自己被主君罰了,看他還敢不敢欺負公子!”
聞言,殷白笑著看了眼小石頭,叮囑著,“小石頭,別亂說話。宋側夫那邊的事和我們無關,不管他是好是壞,你都不該這樣說。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妻主的側夫……”
想起南風中午要和自己一同吃飯,殷白準備用自己的拿手菜犒勞妻主。
畢竟……
殷白的臉色染上酡紅。
昨晚妻主辛苦了!
南府的殷白一直念著自己的妻主。
而在府外的南風此時卻去了城外的落雲寺,身邊隻帶了青依一人。
一藍一黑的兩道身影出現在了落雲寺。
青依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聞著寺廟的煙火氣息,不解地看向前方的藍衣女子,“小姐,咱們好端端的來落雲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