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深安排著其他人,也都去檢查一下,吸入的迷煙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
等他都安置好了,又去跟沈雨堂的主治醫生去溝通下病情,回到病房的時候,傅向停還在沈雨堂床邊坐著。
他從來沒見自家老板這個樣子,深情沉默又虔誠。
譚深都懷疑他是不是就沒挪過窩,甚至連姿勢都沒換過。
默默在心裏歎氣,“老板,關於老板娘的病情,剛才去跟醫生聊了聊。”本來想等傅向停好一點再說,但看這樣子,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傅向停也真的在聽到關於沈雨堂病情的時候,漸漸有了動靜。
“你說!”經曆了這一晚上的驚心動魄,傅向停也是很疲憊。
“淋雨。導致了發燒,翟燁然下手不輕,有兩次打在他的胸口上了,他的心肺本就不好。現在就更嚴重了,車上的時候,一度室顫。”
傅向停難以置信的抬頭看他,眼裏壓抑的得心痛控製不住,“以後呢?我,你告訴我以後我照顧他應該注意什麼!”
“他的心髒暫時穩定下來了,以後要注意的太多了,不能受累,不能氣著,著涼上火都要避免,感冒發燒炎症都有可能會引起心髒下一次的犯病,跟這些相比,那些皮外傷才是不嚴重的。”他跟傅向停說話不需要委婉,因為他知道自家老板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垮的。
譚深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也很難受。
沈雨堂的身體一直是他管的,這人什麼情況他再清楚不過了,好好養著都不一定能健康順遂。
他不知道如果當時沈雨堂不冒險去的話,老板跟陳哥還能不能回來,但他自問,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他當時沒有那個勇氣托著這樣的身體孤身一人去闖。
這點上,他佩服沈雨堂。
傅向停認真的聽著譚深的叮囑,眼睛裏漸漸恢複了光彩,他安慰自己,沒關係,隻要沈雨堂還活著,他會找到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以後會好好照顧他。
隻要人還在,一定能想辦法讓他恢複健康。
翟燁然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他醒過來周圍一片漆黑,他被綁的像個粽子,隨意的扔在地上。
不知道這是哪,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身上的傷疼的他迅速清醒了過來,餓的不明顯,渴的厲害。
他不是被顧尋帶走的!
意識到這個讓他很害怕。
顧尋是官方的人,無非把他帶回國,蹲大牢,隻要他回了國,翟家的人就算為了不被牽連,也會想辦法保他。
看現在這身傷沒有醫治,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就知道,這不是官方行事。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傅向停。
翟燁然心裏恨啊!他幹過最後悔的兩件事之一,就是逮到傅向停的時候沒有直截了當的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