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翟燁哲,年過七十的翟滿垮了臉,這麼多孩子裏,他最滿意的就是燁哲,可是這孩子身體一直不行,繼承人能力固然重要,身體康健也很重要,好不容易身體好了些,一直也是挺爭氣的,翟家在他的管理下,挺像樣子。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跑到晨陽來,公司裏的事情也不怎麼管了,他旁敲側擊的詢問過幾回,結果隻說身體不舒服,想要出來散散心,再說下去,就是他身體負荷不了公司這麼大的攤子,總怕會耽誤公司的前程。
簡單說就是一句話,不想幹了!
氣的翟滿不知道說什麼好。
“現在的後生啊,真不知道他們腦子裏想些什麼!”翟滿不經意的牢騷話讓傅皋眯了眯眼睛。
哦?看來是翟燁哲出了問題?
“唉,你也是不容易,看看你們家這幾個孩子,爭權的爭權,奪利的奪利,勾心鬥角的你看著不累嗎?要我說啊!把你那破公司給大家平分了得了,省的天天鬧出這麼多事。”傅皋嘴上不留情的笑話他。
宅家內鬥嚴重,幾乎人盡皆知。
“哼。”翟滿白了他一眼,“那也比你強,一個接班人都沒有,哎我說,你家崽子是不是看不上你這破攤子,不是往深山老林裏鑽,就是光顧著談戀愛,嗬,你說你啊,奮鬥大半輩子,最後還得找個外人來接管公司。”看誰笑話誰。
“雨堂是外人?”傅皋怒了,“這話你也真說得出口,小雨堂一口一個爺爺叫我叫的可親熱了,你倒是他爺爺,現在見人家一麵都難嘍!”
“行了,你也別再我這發牢騷了!想要息事寧人,總得要有個誠意吧!不然我家雨堂的罪白糟了!”傅皋早就看見躲在門口聽牆角的傅向停了,想著趕緊把這個老頭子打發走,省的一會叫雨堂看見了煩心。
實在是沒什麼好談的了,翟滿隻能起身告辭。
正好在門口碰上傅向停。
傅向停這時倒是落落大方的朝著翟滿點了個頭,問了好。
翟滿特意多看了他兩眼,“向停一晃都這麼大了,上次見你,你才剛會走。”他確實見過小時候的傅向停,隻不過沒想到長大後會有這樣的淵源。
傅向停禮貌的笑笑,“那時候我還不記事呢,翟爺爺!”
“嗯,挺好。”翟滿上下打量了他兩圈,不經意的問道,“就你自己?雨堂呢,怎麼沒跟你一塊來。”語氣熟稔的像是個和藹慈愛的長輩。
“咳咳。”傅皋在身後提醒翟滿,“別再我家裏瞎打聽,請吧!”接著幹脆利落的讓管家送客。
翟滿雖有心再問,但還是走了!
“什麼老東西!”人走了之後,傅皋開啟了喋喋不休的吐槽模式,“這種人啊,當年也不知道是怎麼發家致富的,全靠歪門邪道,一點做人的基本條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