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麼多,你不想表示點什麼?”她揉了揉胸口,站直身來。體力等被剛剛的火焰消耗了不少,現在完全跟不上,再打下去可就要完球了。
“說什麼,難道要我拍手叫好嗎?”安室透麵無表情地說道,看著對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仿佛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但他依舊時時刻刻處於緊繃狀態,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光是能力者的能力就千奇百怪,難對付至極,更何況是對麵身為巫師的女人。他不僅得防著她,還得時刻警惕著她的能力。
不過她的能力到底是什麼?馭物是每個巫師必備的能力,那些紙鶴應該不是她真正的能力。他記得傑克的能力是那奇怪的幽藍色火焰,那她的是......
安室透突然想起傑克之前麵對那鋪天蓋地的紙鶴時震驚的態度,他記得那些紙鶴把傑克的火吞了下去,跟她的能力有關?
“你這是在分神?不會吧?我有這麼弱嗎?”佐佐木友不可思議地說,立刻改防禦為攻擊,出手狠辣,力量比不上她的對手,但她的招式千奇百怪,出手的角度極為刁鑽,完全不在安室透預測的軌跡上。
兩人同時後退幾步,吃了幾招掛了彩的安室透擦拭掉嘴角的血,心裏暗道了一句,好野的路子。
對方的格鬥術猛的一批她實在打不過!但是這麼久不用能力,難道是普通人?佐佐木友把被卸掉的右胳膊接上,扶了扶麵上的麵具。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剛剛她跟傑克交手鬧出的動靜太大,恐怕已經有不少人被驚動,此客人怕是在趕來的路上。
安室透把黑色的外套脫下丟去一邊,正要動手,身後突然傳來空氣被煽動的雜亂聲響,錯愕地往後看去,隻見那些圍繞在傑克身邊的紙鶴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到他身後,此時繞著他攔住他的攻擊。
佐佐木友嘴角噙著笑,輕晃了幾下手中的鈴鐺。
清脆鈴聲一響,紙鶴紛紛接收到命令,猶如射出的飛刀般,尖銳的嘴刺向安室透,不過並不是瞄準他的要害,而是......
安室透臉色一變,這些的紙鶴攻擊的位置,難道是他臉上的偽裝?!她知道這不是他的真麵目!
傑克在那邊做什麼?
安室透暗罵,朝那邊看去,隻見白毛人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注意觀察還會發現他肢體細微的顫抖。
他怎麼了?
“傑克!”安室透大喊,傑克沒有回應,眼前的情況他沒精力去顧及傑克,把注意力集中在對付數量眾多的紙鶴上。
但紙鶴的數量實在太多,即使他再盡力護著頭部,沒用多長時間,麵上的偽裝人臉還是被啄得破破爛爛,遮擋不住分毫,他隻能用手臂擋住臉。
紙鶴扇動的風吹起了他腦後一頭金色的短發,佐佐木友看著這個結果,心情愉悅,大笑了幾聲。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個人是誰!
安室透擋著臉,抬眼看著麵前戴著小醜麵具大笑的人,咬緊牙關,眼神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