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雲哥哥,你醒啦?”蓮花很是體貼,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異常地輕柔。可是誰又可以想到她一個“弱女子”可以懷抱一隻吞雲獸,且臉不紅氣不喘飛了整整一夜。
“咳咳咳,放我下來吧。”吞雲漲紅了老臉說。
“不行,緋月大人說您身子虛,不能過於勞累。還是讓蓮花來抱您吧?”蓮花的聲音越說越矮,幾乎帶著乞求的意味。
吞雲看著蓮花泫然欲泣的樣子,一顆心就像被揪著一般難受。於是吞雲終於慌了:“沒事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緋月一挑眉,說“你那樣還叫好?本來好好的金發變成了白發。平時,我碰了你的寶貝頭發,你都喊得像是別人要殺你似的。”
“是真的嗎?”蓮花擎著淚的眼睛再也控製不住,一顆一顆淚珠滾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的。吞雲哥哥,我對不起您。”
“不是,不是的。你不要聽緋月這丫頭胡說,哪有她說得那麼誇張。”吞雲急於解釋。
“那就是說,這都是真的嘍?”蓮花的眼淚越來越多,說什麼也止不住,“吞雲哥哥,讓我抱著你走吧?我對不起您,讓我幫你好嗎?”
“好,好,好。你要怎樣都行,抱著就抱著。你不嫌累就行。”吞雲沒有辦法,隻有投降。
“恩。”蓮花破涕為笑,抹了把眼淚繼續抱著吞雲。
緋月在一邊偷著樂,腰間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啊。誰啊?”
“專心點。”赤焱的話裏帶著隱隱的怒氣。
緋月隻覺得悶得慌,對於赤焱突如其來的怒氣,她還真是招架不住的。畢竟赤焱的威壓對她這種小妖來說,沒有腿軟就已經是很不錯了,現在還要承受他故意外泄的壓力。好吧,隻能怪她技不如人,她認命。
緋月和赤焱等人出現在妖王殿時,再次引起了轟動。畢竟是一界界王駕到,該有的排場還是要的。可是他們怎麼看都像是一窩子老弱病殘的樣子。
其中數吞雲最為尷尬,自己被女人抱在懷裏不說,還要被一群人參觀。來個旱雷劈死他吧!
“魔君今日來得甚早啊!”敖祀迎出門外,放肆的笑容顯示著他唯我獨尊的地位。
“本座隻是不想讓妖王等得太久了。”
緋月是第一次聽赤焱用“本座”來稱呼自己,一種無形地距離感充斥在他們之間。緋月覺得此刻的赤焱,似乎和以往的那個他完全不同。這樣的赤焱,她不喜歡。
“哈哈哈…既然魔君已經來了,快快進殿內,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魔君駕臨,妖王親自迎接。再不濟的人也可以猜到,現在妖魔兩界的關係。一旁的眾妖們已經可以預想到六界大戰的樣子了,麵對即將來臨的戰爭,他們沒有畏懼,反而多了層興奮。是的,他們需要戰爭。他們要一雪千百年來被仙界欺壓的恥辱!
是夜,緋月被安排在八賢者的寢殿內。
“緋月!”
這說話的口氣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緋月聞聲已經猜想到聲音的主人,除了闞澤還會有誰?緋月勾唇,學著赤焱的口氣說:“你來啦?”
“什麼?”闞澤風風火火跑來,熟絡地在桌邊坐下滿上茶水,“我這都擔心你,擔心了好幾天了。你丫的倒好!一聲不響走人了,現在回來了你就坐在這裏不鹹不淡地說一句“你來啦?”。我他媽真是交友不慎啊!”
緋月對天翻了個白眼:“拜托,沒有那麼嚴重吧!如果我真有什麼事不能回來,我會告訴你的。”
“行!我就信你一回。先不談這個,我想知道你和那個魔君是怎麼認識的?”闞澤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緋月身子一震,眼裏有閃爍。她說:“也沒什麼,就是在剛掉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他。”
緋月並沒有完全說出實話。難道真要告訴闞澤,她隻是別人用血肉造出的一個失敗作品嗎?她根本從來不是人,甚至連妖都不是!她做不到。她就連自己也不願相信這個答案,又讚揚說給別人聽呢?
闞澤也許知道緋月的保留,並沒有打算追問的意思。反而拍了拍緋月的肩膀說:“聽說你也要回來和我們一起參加八賢者的訓練,我先給你提個醒。那些長老都是變態,你多長個心眼,別被欺負了去。”
“變態?”
下一章,是緋月在妖界的法術課程。精彩多多啊,大家不要錯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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