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27헤엄쳐 천\\u0027門前的山茶花園在雨水的擊打下已經凋謝了大半,流蘇樹上的led串燈也被收了起來。
咖啡店的門緊閉著,陸遊川站在距離店門幾十米外的位置靜靜的抽著香煙。
馬丁·肖因為偷偷使用家族核彈頭的原因被禁足了一段時間,所以這次前來韓國的任務,就隻是他一個人。
在來之前,他的心裏其實挺複雜的,他不知道要不要來看看蘇鬱,也不知道見麵之後該說些什麼。
但他的身體很誠實,誠實的將胡子刮的幹幹淨淨,誠實的給自己買了一身帥氣的衣服,誠實的在下了飛機之後,就直接來到了這裏。
將手中的兩個煙蒂彈飛,陸遊川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走到了那棵巨大的流蘇樹前,撫摸著這棵代表著他青春中最瘋狂事跡的樹,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微笑。
撫摸了一會,他看向了四周遍地的白山茶花,深深地歎了口氣,山茶花啊,這或許就是蘇鬱最想對他說出的話吧,你怎能輕視我對你的愛。
伸手摘下一支還算完整的花朵,陸遊川走到了咖啡店的門前,抬起手在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
很快,咖啡店的門被打開了,蘇鬱伸出了自己的腦袋,“你好,喝咖啡嗎?”
看著蘇鬱蒼老的麵龐,陸遊川的手輕輕的顫抖著將山茶花遞給了蘇鬱,“對,喝咖啡。”
蘇鬱接過山茶花,古怪的盯著陸遊川看了一會,然後做出來一個請的手勢,“請進。”
陸遊川點頭,跟著蘇鬱走進了咖啡店內。
由於下雨的緣故,蘇鬱並沒讓他坐在院子中,而是將他帶到了屋內。
屋內隻有五個小桌子,每個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張相同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站在流蘇樹下燦爛微笑的女孩,女孩的身旁,是一個在足球場上傻笑的男孩。
這是由兩張不同的照片拚湊在一起的,女孩是冬日裏沒有等到表白的蘇鬱,男孩是表白前夕在足球場上幻想表白的陸遊川。
“喝點什麼。”蘇鬱笑著將菜單遞給了陸遊川。
陸遊川沒有去接,而是摘下了墨鏡,看著窗外的雨水,輕聲說道,“一杯愛爾蘭咖啡,加上幾片四月雪。”
蘇鬱聞言有些驚訝的看著陸遊川,打量了好大一會才有些遲疑的問,“客人您不是第一次來嗎?但是怎麼好像對您沒什麼印象?”
陸遊川轉頭與蘇鬱對視,幾秒之後他嘴角微微顫動著笑了笑說,“朋友推薦的,說你家的愛爾蘭咖啡,很好。”
“原來是朋友推薦的啊。”蘇鬱恍然大悟,“我就說怎麼沒見過你,對了客人,您知道愛爾蘭咖啡的故事嗎?”
陸遊川搖頭,“你能給我講講麼?”
“當然可以!”蘇鬱一邊製作著咖啡一邊給陸遊川講解,“愛爾蘭咖啡的起源啊,據說是因為柏林機場的一個酒保,他邂逅了一名長發飄飄,氣質高雅的空姐,這名空姐獨特的神韻猶如愛爾蘭威士忌般濃烈,久久地縈繞在這名酒保的心頭。
“所以啊,酒保就十分渴望能親自為空姐調製一杯愛爾蘭雞尾酒,可惜那名空姐不喜歡喝酒,每次都隻是點上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