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昭嘴角一歪,玩味道:“你這丫頭,是不是認為本公子對燕王妃有什麼非分之想啊?”
“奴婢怎麼敢!就是……據說燕王妃有傾國傾城之姿,您還是小心些好。”福蝶輕聲細語道。
“那這樣,本公子還有個保險的方法,保證能讓我不犯錯誤!”
福蝶單純地眨了下美眸,問道:“什麼方法呀?”
“得需要你進行配合。”藍昭微微一笑。
“這……”
福蝶本就粉撲撲的臉蛋,霎時間變得愈發紅潤。
還未等反應過來,嬌軀就被攬入懷中。
那雙熟悉的手掌,遊走於各處肌膚之上。
福蝶不免嬌羞道:“原來公子所說,是想讓奴婢把您先給榨幹呀?”
“還是得看你自己的本事。”藍昭意味深長地笑著。
往往大風浪被掀起之前,都會有一陣疾風驟雨。
……
臨近次日午時,也就是赴宴前。
藍昭整個人目無神采,走起路來,腳步都顯得虛浮。
至於福蝶,下床對她來說,都成了一件極其艱難的事。
來到燕王府門前,藍昭停住腳步。
“就我現在這狀態……”
“要是朱棣那廝埋下幾十個刀斧手,不得分分鍾給本公子砍成肉醬?”
“罷了,晾他也不敢!”
王府太監總管已經恭候多時。
見到藍昭前來,急忙熱情迎接。
“奴婢拜見涼國公世子,燕王妃已經擺好宴席,就等著您呢!”
藍昭明知故問道:“今日燕王府冷清的很。”
“因為燕王和太子同行巡視,帶走了不少護衛。”王府總管解釋道。
隨後,帶著藍昭來到餐桌前。
這與朱標在時截然不同,滿桌的佳肴珍饈,隨便挑出來一道菜,都能抵得上給朱標吃的一桌。
尤其是酒水,陳釀的女兒紅。
還沒入口,便已聞到酒香。
徐妙雲緩步走來,一身錦繡華服,看起來端莊典雅,不可褻瀆。
藍昭下意識地起身行禮。
“在下拜見燕王妃。”
徐妙雲溫婉笑道:“妹婿客氣了,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禮。”
二人相繼落座後,氣氛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尷尬。
“你們都先退下吧。”
一旁的侍女畢恭畢敬地離開。
藍昭見狀,便半開玩笑道:“燕王妃,咱們孤男寡女的,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吧?”
“……”
徐妙雲無言以對。
這小子,平日裏不是沒個正形,現在倒是顧忌起來孤男寡女的了?
徐妙雲強行擠出一抹笑容。
“此次家宴,與燕王無關,是本妃專門請妹婿。”
“畢竟,你和妙清成婚後,而我作為長姐,遲遲沒有表示也不符合禮數。”
言語之間,徐妙雲再度起身,還親手給藍昭斟滿酒水。
藍昭受寵若驚道:“燕王妃,這萬萬不可,長姐如母,您是長輩!”
“不必拒絕,先喝下這杯酒,你我再談其他事情。”徐妙雲說。
“那好……”
藍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徐妙雲亦是如此。
“其實,請妹婿此次赴宴,還是想請你幫忙,將我的三個兒子留在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