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徐妙清臉色這才緩解。
“不然呢。”
立嫡立長,也代表著母憑子貴。
徐妙清的確不介意藍昭有更多的紅顏知己,但無論如何都得保證她正妻的地位。
藍昭可不想因為女人,而導致後院起火。
“夫君,你放心吧,既然同為一家人,我不會去為難福蝶的。”
“再者說,自從嫁給你之後,又何曾苛刻對待過你那三位貼身丫鬟?”
在這一點上,徐妙清做的著實不錯。
其實還有件事情,讓她耿耿於懷。
夫妻二人來到臥房後。
向來脾氣溫和的徐妙清,竟然在這裏大發雷霆。
“我姐姐和我姐夫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這種事情都敢往你身上栽贓!”
“要是我爹還在世,非得把他們殺了不可!”
小臉蛋頓時氣得通紅。
藍昭出聲撫慰道:“你姐最後還算是喚醒了良知,如果她非要咬死,我還真的難以逃脫險境。”
“那話說回來,你有沒有對我姐做出什麼非分之舉?”
徐妙清豎起玉指,指向藍昭鼻尖,那雙杏眼中也是帶著懷疑。
畢竟那種時候孤男寡女,誰知道當中實情?
藍昭氣笑了。
“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是被栽贓的嘛?怎麼又懷疑我?”
徐妙清撅著小嘴,嘟囔道:“誰讓你平日裏沾花惹草,我哪知道你會不會逾越雷池……”
啪!
藍昭伸出手,在徐妙清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下。
“你夫君還沒好色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真要做了非分之舉,性質就完全不一樣,沒準都走不出北平府。
徐妙清嬌呼一聲,眼神幽怨的很。
“啊!說話就好好說嘛,打我做什麼呢?”
藍昭忽然壞笑道:“正好,你姐姐做的錯事,就讓你這個妹妹來償還!”
“夫君,你這才回京不到兩個時辰,真的不要歇一歇嘛?”
“歇個屁!”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藍昭褪下,徐妙清嘴上這樣說,身體卻是沒有抗拒。
所謂小別勝新婚,正是如此。
應天府已然如春,房內亦是一片春意盎然。
約莫半個時辰後,藍昭才在床邊穿好衣物,順手還在徐妙清身上摸索了一番。
徐妙清微微喘著氣,口吐幽蘭道:“夫君,你是真不累啊……”
“嘻嘻,誰讓你懷疑我的?”
藍昭收回手,旋即走出臥房。
正好李譽從外麵提著些許藥材回來。
“世子,在下為二少奶奶診脈後,並未發現什麼病根,隻是脈象稍顯虛弱,調養一陣便可,不會影響養胎。”
藍昭隻是微微點頭。
為了能把福蝶從詔獄中帶出來,太子朱標從中起到了不少作用,更為重要的是藍昭願意藏下此事。
否則老朱哪有那麼好心?
這下可好,翦除了一個暗衛,多了一個子嗣。
算起來雖說不算虧,但藍昭心裏頗為無奈。
燕王府鬧劇算是徹底結束,但也讓太子與他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