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喜不自禁道:“此計甚好,不知何時開始。”
許儲哈哈大笑道:“我本以為二哥永遠都是那麼冷靜自若,哪知二哥也有心急之時啊。”陳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暗道:“什麼冷靜自若,隻是懶的動表情”。
太史慈接著說道:“關於武術修行之事尚須準備一二,待我與三弟先去準備。明日便可開始。陳玄見目的已達,便也不急這一天半日[作者語,實際是你還想享受半日悠閑吧。靠,懶人一個。]便也不再言語。拜別太史慈,許儲,先回去休息,等待明日的武術修行去了。
第二日淩晨時分,許儲那震雷般的聲音叫醒還在睡覺的陳玄。“二哥起床,修行開始了。”陳玄雖然百般不願,也隻好起床隨許儲走出草屋之外。
許儲道:“想擁有絕世武藝,第一點就是體力,試問若連刀都拿不動,怎麼去砍人?”陳玄還在那暈暈忽忽的,茫然點頭稱是。
許儲又道:“二哥先將虎皮襖脫下。”見陳林暈暈忽忽的,便走上前去扒掉了虎皮襖,大聲喝道:“二哥,一會目的地是山腰的大樹前,山中虎狼甚多,要是二哥不緊緊跟著我,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也別在泉下怪罪仲康啊。”言罷邁起大步,朝山腰跑去。
陳玄終於被那句虎狼甚多驚醒,急叫“三弟等我”也邁步緊追過去了。約過了一個多時辰,陳林氣喘籲籲的跑到大樹前。許儲早在大樹前坐著說道:“二哥實在太慢了,看來以後訓練量還要加大。”陳玄此時哪還有力氣與他爭辯,默然苦笑不語。
許儲又道:“二哥一定滿身臭汗吧?我們去洗個澡吧。”言罷在林間尋到一條小路,走了進去。
陳玄聽到有澡可洗,忙抖擻精神,跟了上去。可是越走越覺不對勁,這不是回家的路啊。而且慢慢的還聽到瀑布之聲。又走了一會,眼前豁然開朗,見到太史慈立在一如明珠般的水潭邊,水潭之後的山上,高高的懸掛了三簾瀑布。不禁愕然,難道許儲所說的洗澡指的竟是涼水澡,不對,是冰水澡。
太史慈見陳玄走近,便道:“二弟一會去那瀑布之下,在水流衝擊之下立上一刻鍾。”陳玄走到水潭邊上,心中暗道:要是自己在這水潭裏立上一會,別說在瀑布中站立,恐怕就會得個感冒發燒之類的病。但又不好直接回拒,便裝模作樣的去試探潭水溫度,一會借口水冷,便可不必受此寒潭之苦。哪知潭邊張滿青苔,一時不甚,跌入水中。
太史慈見陳玄如此心急入水,便歎道:“二弟雖然急於練武,但也不必和衣而入,還好仲康去拾柴生火了,一會二弟上岸先烘烤衣物吧。”
陳玄不禁暗叫天公不助我,但既落水中,再上去必被他的二位兄弟看輕,也隻好忍著寒冷,走進水瀑之中。那想到剛剛站定,便被水瀑的強壓給衝倒,反複數次。終於站定。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太史慈的喚聲,便走上岸去,脫去身上衣物,坐在許儲剛剛生起的火邊。
許儲笑道:“二哥果然堅毅,本來隻打算讓你站上一刻鍾,那知到了時間二哥居然還沒走出,竟然一站就是一個時辰。適才大哥怕你站的太久,就叫你上來了,二哥不會怪罪大哥吧。”
陳玄聽到許儲所說,哭笑不得,但既然虧已經吃了,隻好連呼無妨,無妨。三人吃了些山中野味,見陳玄已經恢複力氣,二人便帶他到了平日裏砍柴之地。
太史慈拿出兩把鐵劍道:“練武並不單指打鬥功夫,二弟雖根骨不錯,但年歲已大,所以為兄才先讓你跑步,受瀑布之衝擊來錘煉你的筋骨,現在練你腰腕之力”言罷走到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樹前道:“你今日的功課便是砍斷十棵,刺穿十棵這般粗的大樹。”陳玄不禁苦不堪言,但在二人的的嚴厲眼光下,便走在大樹前,一劍的一劍的練起來,耳邊一會還不時傳來太史,許二人的訓導之話,什麼沒用腰力啊,使力不對啊。那個心中是恨的,隻把大樹當做是太史,許二人,發泄心中的苦悶。直到夜色全黑,方才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