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外表冰冷,拒人千裏的人,內心都有一道厚厚的門,看有沒有誰能找到正確的鑰匙打開,顯然我很對於惠欣的口胃。
早上她忙完手上的活以後,叫我去她辦公室,破天荒的從抽屜拿出一份早餐,甚至還帶著媚笑跟我說:“你不是喜歡喝奶嗎?拿去!”
無事獻殷勤,我警惕起來:“你幹嘛對我這麼好,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愛吃不吃,不吃拿去喂狗!”她撅著嘴,佯裝生氣的說。
到嘴的早餐,怎能讓它飛走?一把搶過早餐笑著說:“別啊,謝謝你的愛!”
啍了一聲,於惠欣指著一邊的沙發說:“你坐那慢慢吃,現在沒人進來的!”
又給我倒了杯開水,坐到我旁邊,眼神中已有溫柔之色,不再是高高在上冰冷的女強人。
於惠欣就像一個妻子,在看自己的丈夫,喛味的氣息在辦公室裏彌漫,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有點不知所措的說:
“我有女朋友了,你對我的好是沒有回報的。”
她眼中掠過一絲傷感,緩緩的點頭說:“我不要回報,能天天看到你,我就滿足了!”
勉強笑了笑,於惠欣又接著道:“再說你才十八歲,我比你大十四歲,那也下不去手呀。”
為了打破尷尬,我問她:“那意思是你想對我下手咯?”
於惠欣一下輕輕掐住我的大腿,一擰,嬌笑著道:“我讓你亂說!”
同樣是深夜,這次於惠欣直接打電話給我,語氣中非常的亢奮,看來是喝大了:
“小王八蛋,你…你快來迪歡酒吧接我回去。”
歎了口氣,穿好衣服,一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廠裏十一點半關門,在我塞給保安一包紅利群後,保安大哥很痛快的給我開門,還笑著說:
“注意安全啊,這塊地方出事找我,好使!”
看著他佝僂瘦小的身形,我沒接話,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迪歡酒吧。
剛下車便見酒吧門口那裏,三個社會上打流的男子,在對一個女人攙扶拉扯,女人腳步漂忽,似乎站都站不穩,幾個男人正要撿女人這條‘死魚’!
齊脖的頭發,修長勻稱的身材,不是於惠欣,還會是誰。
我一邊跑過去,一邊指著那幾個男人大喊:
“禽獸,放開我的女人!”
其中一個最高大的,回頭看到我衝過來,也質疑的說:“你憑什麼說是你的?有男人她會一個人出來喝酒?”
我一把過去將他們推開,於惠欣摟住我的脖子,哈著濃濃的口氣,指著他們說:“這是我老公,你們都給我滾!”
“有老公還跑出來喝酒?真是的!”
“晦氣,害我們浪費精神!”
這幾個人也不想鬧事,罵罵咧咧的又到門口守著,等待合適的目標。
於惠欣暈乎乎的,從挎包裏掏出把車鑰匙,遞給我說:“你…你幫我開回去!”
她兩眼迷離,喝得滿臉通紅,算是服了她,知道要來喝酒,還開著車來。
滿年齡之後,我就去報名,考了駕照,但還沒真正開車上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