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後,安和帝的第三任發妻,第一任是碩和長公主的母後,碩和長公主在安和帝還是太子時就已經出生了,可惜碩和長公主的生母因為當時和安和帝在南疆,那裏氣候有些濕冷,又加上先皇後的身子骨不太好,在月子裏沒調理好,留下了病根,安和帝繼位沒多久她就散手人寰了,留下了還在繈褓之中的碩和長公主。
後來又因為中宮不可一日無主,又加上當時先帝還年輕力壯,膝下又無嫡子,這才提了當時還是靜妃的薛婉玄德帝的生母,薛皇後。
先帝爺的發妻是顧皇後,也是那位戍守邊疆的顧家,那是碩和長公主的本家。
若是當時沒有碩和長公主護著,玄德帝那裏長得大,即便是運氣好活了下來,那位置也不一定坐得上去。
自後麵薛氏一族盡數戰死,留下的人丁稀少,雖然還在但已大不如前了,能幫到他的少之又少,更何況之前還被魏太後一直打壓。
魏太後當時膝下已有一幼子,但奈何當時玄德帝已經被立為了太子,她為了權,隻好活生生的把自己的親兒子給溺死。
扶持玄德帝登基,她做太後,現她雖已還權,但實權都握在她手裏呢。
天啟一共分為三派,一派是以太後為首,另一派則保持中立就是謝嬛的爹爹,而另一派就是以皇上為主,但這一派是新派,在朝中的勢力遠遠不夠。
而古域國的來訪和景國送的質子,打破了這一僵局,朝中的站派又將重新翻牌了。
而玄德帝至今中宮後位空懸,始終沒有個適齡的女子,先前娶的那位是魏太後母家的人,奈何是個福薄命短的,沒過兩年就去了,也沒留下個子嗣。
玄德帝進來時,魏太後正在小憩,宮女正要通報,玄德帝立馬招了手,“朕坐坐就好,不必打擾母後。”
宮女聞聲就退了下去,玄德帝身邊的福德祿在一旁伺候著,太後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擱著珠簾,待穿戴整齊後,才道:“皇帝來了也不讓人通報我。”
玄德帝這才和煦的笑著,“我怕打擾到母後,才沒讓人通報,沒想還是擾了母後,是朕的不是了。”
太後塗著精致丹寇的指甲撫在身側小太監的胳膊上,笑著道:“那裏擾不擾的,哀家本也醒了,隻是疲乏了些多躺了會,才耽誤了會。”
小太監頗有眼力見的退了下去。
魏太後這才斂了笑容,“皇帝可是找哀家有要事相商?”
魏太後其實並不年老,也才三十多歲而已,因保養的好與皇帝在一處竟也看不出來是有多大的差別。
玄德帝這才讓福德祿把那封書信拿了出來,魏太後接過,福德祿悄悄的退了下去。
過了頃刻,魏太後勃然大怒,“真是好大的膽子,永曆王這是要造反嗎!”
皇上忙安撫,“母後息怒,這或許是別人汙蔑的,皇叔為天啟立下汗馬功勞,又怎會做出勾結古域的事呢,幸而隻是傳到了朕這裏,群臣那裏還不知,但還得想個辦法壓下去。”
太後在心中冷笑,“這會她哪裏不知皇帝心裏打的是什麼算盤呢,他想要動永曆王可惜永曆王有兵權,卻又動不得,才來問她,這般首鼠兩端,搖擺不定,如何坐得穩。永曆王也是個蠢貨,還嫌自己不夠招搖的,古域來京他到處走動交好,這才被有心的人拿住把柄,著了別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