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了怕對方懷疑,說少了怕對方狗膽包天想拚拚試試。
沒想到自己都說四個築基期了,對方還不依不饒。
媽的魔修都是神經病!
蕭辛無奈的說道:“前輩,收手吧,外麵全是我們的人。”
田文漢幡旗一揮,黑影繚繞,厲鬼鳴叫。宛如一尊邪惡的殺神。
“小子,我想了想,還是不能放過你二人。哪怕你師門真的來了四位築基,我打不過還能想辦法逃跑。
真跑不了,有你二人作為人質,青雲門也會有所忌憚。
我田文漢縱橫百餘年,習慣將主動權交到自己手中。”
幡旗揮動間,無數厲鬼幽魂慘叫而來。
趙溶月瞬間口鼻溢出鮮血,築基修士的手段根本不是她一個煉氣四層的修為可以抵擋的。
蕭辛歎了口氣,有些不甘的望向田文漢身後的祠堂廢墟。
接著他目光一凝,子母流星刃在身前一分為二,並瘋狂的旋轉出無數道刺目的刀芒虛影。
他不停的打出數道符篆,一道道靈力水波在他身前湧動,接著被子母流星刃切割成無數光點,宛如人工降雨般揮灑。
黑色幽魂此時淒鳴而至,瞬間與靈力水滴撞在一起。仿佛烙鐵溶於水時的嘶聲。
大量幽魂被氣化,偶有漏網之魚衝到蕭辛身前,也被他打出的木藤術困住,隻能不甘的鳴叫著,逐漸化為虛無。
田文漢見狀目光一凝,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竟有這般手段。
無論是對方手中法器,還是那水波秘術,雖然在煉氣境中還算不錯,但以他築基的修為看來隻是普通。
可就是這普通的手段,卻硬是被對方玩出了花。
法器切割水波秘術,將靈力分散從而對付他無孔不入的幽魂鬼幡。
這種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青雲門現在都這般厲害了?
隨便一個內門弟子都是這樣鬥法的?
不過田文漢隻是略微愣神,便準備再次施展術法。
無論眼前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他都要先以雷霆手段拿下對方。
不然待會兒青雲門的築基修士真殺來了,那自己就是雞飛蛋打了。
不過他剛掏出一枚黑色魔珠,正要施展殺招,隻見對麵蕭辛朝空中打出一道烈焰符篆。
火焰衝天而起,照亮了整座趙家大宅。
隻聽對麵那小子喊道:“師尊,各位師叔快來。這廝敬酒不吃吃罰酒,根本不給我青雲門麵子!”
接著他又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把法器木劍,正是當日大比結束,輕塵道人給他的頭名獎勵。
“田文漢,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他說著臉上浮現一抹肉痛。
“這符寶法器,我本來是要留到寒雲穀試煉中用的,沒想到浪費在你身上了。”
他說著,將手中木劍高高舉起。
木色法器突然劍身通紅,仿佛一塊將要沸騰迸裂的烙鐵。
而自蕭辛身周,靈力彙聚,他鼻翼處湧出血跡,搖晃不穩的雙手仿佛預示著他即將透支掉他所有的法力。
田文漢望著蕭辛手中氣息恐怖的木劍,一股危險的意識傳來。
他瘋狂後撤,同時將鬼幡橫在胸前進行防禦。
“符寶,這小子竟然有符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