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憶往昔(2 / 3)

郭冠夫:“可不咋的,去年我在4道街跟人紮金花,輸了一萬多,我還沒明白呢,晚上吃飯老曹給我講怎麼輸,老曹說給我報仇,完事我倆又去了,完了幾把老曹看出來了這幫人做我。馬上不玩了,出來把跟我一說,給我氣壞了,回去跟我老丈人講,老爺子拿著刀跟我去找他們去的。給他們嚇完了,當時就把錢給退了。”

宋光:“我操,你老丈人跟你砍人啊?這事可牛逼大了。”

淩群:“他們怎麼做你?攝像頭啊?”

郭冠夫:“沒那麼先進。一桌五六個人,他們有仨人一夥,互相之間有令子,就算計這一兩個人,在牌上紮眼,我沒看出來,剛開始還行後來來了一把同花順,一把同花,都被殺了,還有詐牌根本不好使,人都能看出來。”

淩群舉杯,大家一起喝了一杯酒。

淩群:“我是不好耍錢,就好喝一口,順便還愛搞搞破鞋,哈哈。”

熊奕:“這個我們都好,哈哈,但誰也沒濤子狠。”

郭冠夫:“我倆一去省城,他就問我:整倆?我就說整倆唄。”

宋光:“那對,別人都得說有沒有人性,到你倆那就得說你倆是不是人,哈哈。”

郭冠夫:“別扯,我早從良了,現在從良出門都是帶媳婦。”

熊奕:“靠,我們還不知道你,你帶媳婦也是為了不花錢。”

眾人大笑,郭冠夫接著說:“這話對,我不像濤子,能禍禍的盡量給禍禍了。”

鐵錚:“那可不,住院時,來了一幫嚴世濤的小貨(可以理解為小三,二奶,破鞋),哭著喊著要進去看他,我說,人媳婦家人也都在呢,你們上去添啥亂?”

邢一洋:“到底多少人啊?”

鐵錚:“能有8、9個,有倆女的還是姐倆。”

宋光:“姐倆?我靠,濤子玩的真花花,是不是一起睡的?”

熊奕:“應該是,濤子後來不是喜歡音響麼,車裏家裏都買的新的,看樣是喜歡環繞。哈哈。”

鐵錚:“這還不算最搞的,我勸不動,給念五和霄漢打電話,他倆下來了,他倆在樓底下給他們一頓罵,說你們他媽算幹啥的,都快他媽滾,有個女的還哭著喊,憑啥不讓我看看他,我畢竟跟他睡過,我靠,給念五都整沒電了,我他媽好懸沒笑出來。”

淩群:“哈哈,他是這兩年有錢了,開始直溜了,上大學那會我倆都沒錢,(他倆在省城讀大學)有一回周末他對象回家了,我倆在租的房子裏躺著,我倆大眼瞪小眼,他問我有錢沒。我說,花沒了,他讓我等著,然後坐長途車回家,晚上六點多回來的(小城市離省城大概40分鍾車程),管家裏要了1500,跟我說,咱倆見網友去啊?我說:哪的?他說:省護校的。我說行。他就給內女的打電話,要說嚴世濤啥時候都想著兄弟,跟那女的說:我帶我一個哥們過去,咱倆一起不能讓他單著啊,你再叫個人去唄。那女的還真答應了。”

宋光:“我知道這事,後來是不是讓他媳婦知道了?那倆女的長得咋樣啊?”

淩群:“他叫那女的長得還行,就是給我帶的那個,媽逼的,是他媽她老師。40多一個大老娘們。”

眾人哈哈大笑都問:“把你拿下沒啊?”

淩錚:“靠,我他媽至於憋那樣麼?我們在護校後邊一個酒吧裏,他和那女的坐那邊聊,我跟內大姐做那邊聊,代溝太大了,都他媽不知道說啥。”

邢一洋:“啊,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濤子跟我說過,那天那女的是吧托吧?”

淩群:“可不,我操,花了500多,那時候,01年,500正經不少錢呢。這不算最衰的。”

鐵錚:“還能咋衰?那大姐把濤子睡了?”

淩群:“那倒沒有,濤子內網友跟濤子小姨子的高中同學是一個寢室的,正好那天他小姨子去護校玩,我們出來正好看著他,他小姨子心眼也多,沒喊我倆,回頭問的濤子網友咋回事,這娘們全給撂了,陳鬆梅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問濤子:網友見的咋樣啊?濤子都他~媽~傻~了,全他媽推我身上了,說是我網友,說我想跟人處,不好意思跟人聊。他幫我聊。我靠。因為這,陳鬆梅將近一年沒和我說話,後來有一次濤子喝多了,跟她哭承認的這事,這他媽以後見著我才和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