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森,標準官二代+富二代,他爸原來是小城市政府的,他媽自己開食品廠,與嚴世濤和鐵錚還有邢一洋從小學開始就一直是同學,在大家對10塊錢這個數字都覺得迷糊的時候,他就穿的起150一雙的鞋。跟王卓一樣,高中的時候通過嚴世濤進入這個圈子,也經常跟人幹架,但有事一般都是找他爸或偷摸找他爸的手下擺平,手段很讓蔣念五等人不齒,所以打架一般都不帶他,後來高中畢業時他爸調到省裏,開始略微膨脹,大學畢業後第一個擁有奔馳E240,被他爸弄到省公安廳工作,開始了急劇膨脹。
其實當時大家的條件來說,06年那會,大家都還年輕,也沒怎麼混出來,劉森,熊奕,郭冠夫,邢一洋,黃霄漢和吳恒家裏條件都不錯,但劉森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也可能是遺傳或環境使然,他很喜歡評價人,比如當時他覺得熊奕和郭冠夫家裏沒他家有錢;邢一洋說話太直,辦事不太圓滑;黃霄漢家裏有錢,但是上麵的關係不如他家硬,吳恒雖然條件好,但是人太能得瑟,辦事不穩妥,不學無術,敗家且坐吃山空。其實當時圈子裏蔣念五是老大,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總喜歡自己挑頭,其實這些人沒回集體幹點啥總有挑頭的,但是人是真買單,劉森有時候也買,但大多數時間買單時不說話,他和王卓有個地方挺像(雖然他倆互相瞧不起),就是聽不得別人說有錢這兩個字,別人說自己有錢或掙了錢,他就開始抬杠,說你沒我有錢什麼什麼,聽見別人說別人有錢,他就說自己的哪個朋友怎麼怎麼有錢,然後還不忘告訴大夥:“跟我學學,交點有檔次的人。”吳恒家裏有錢有勢,他比不過吳恒,所以隻能在說話辦事等能力上建立自信,也經常跟大家說:“吳恒太能得瑟,老出來提人,舞舞玄玄的認識這個認識那個的,自己也沒啥能力,靠他爹,靠久了早晚是個廢人,你們跟他交長了,沒有啥好處,我這是好話,你們得聽著點。”
他打電話時大家都是故意不接,因為他後來落下個毛病,在省廳混久了,應酬自然多,就變成了個酒魔子,巨能喝,喝完酒就開始批評大家,這個有毛病,那個做的不好,得改之類的。而且桌上的每個人的心靈都被他傷害過,然後開始不搭理他的。其實大家跟他鬧翻,也並不是因為一件事,都是朋友,都在潛意識裏維係關係,隻不過矛盾在積累,這件事就成了爆點,就像波士頓傾茶事件一樣,到了,爆了。
先說邢一洋,有一年,邢一洋的小姑父外邊有人了,跟他小姑鬧離婚,恰好劉森當時追一女孩未果,老找邢一洋給他當心理醫生,一次在他車上,他問邢最近忙啥呢,邢就把小姑鬧離婚的事說了,劉森說:“女的,一被男的幹過,就不值錢了,鬧啥啊,跟你小姑說湊合過得了,長得又不好看,歲數還大了,離了還能嫁出去麼?”
邢一洋當時就急了:“**會說人話不?不會說就他媽別說。”
劉森也來了脾氣:“我就這樣,不愛聽滾下去。”說完把車往路邊一停,邢一洋開門就下了車。從此,有劉森的時候邢一洋一般不出現,就算出現了也不怎麼說話。
淩群畢業後他爸把他安排到中學當老師,有一次大家吃飯時淩群帶了塊萬寶龍9000多的手表,劉森看了,就說:“淩群,你一個月能開多少錢?”
淩群:“工資獎金加一起扣完保險,到手3000來塊錢吧。”
劉森:“那你戴9000多的表?你不燒的麼?我才戴2萬5的”
淩群:“我沒錢,我爸給我買的。”
劉森:“你爸?老提你爸幹啥,跟王卓似的呢?你們看我提過我爸麼?再說你爸一個縣級市教育局的,還不是一把,往死樓,能有啥錢啊?”
淩群:“我爸咋回事,用不著你操心,你爹那麼牛逼是能把我爸弄下來還是能把我爸弄上去?這倆事他能辦一樣我也不白聽你逼逼。”
這次讓劉森很不爽,於是記了仇。
過了不久,劉森和嚴世濤淩群邢一洋吃飯,席間他說自己一個朋友打賭3000塊錢,賭上證大盤點位,結果自己輸了。
淩群順嘴問了一句:“那你錢給了麼?”
劉森說:“操,我沒給是我沒看著他,為了3000塊錢我還能跑了?誰差那3000塊錢啊?我又不是一個月吭哧吭哧就掙3000,3000,都不夠我油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