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濤等人在第一桶金撈起之後,生活開始腐化,眾人開始吃喝嫖賭,但因為鐵錚的事,真沒人抽了,吃喝是大家一起來,嫖賭分成兩派,雖然都嫖都賭,但嫖的主要是嚴世濤和黃霄漢郭冠夫吳恒,也不是純嫖,就是四處聯係小妞,然後靠給人買些東西將其拿下,但性質差不多,都是以財換性。賭的是蔣念五曹華淩群熊奕,邢一洋和鐵錚即嫖又賭,但都不像前兩組那麼邪乎,而且他們互相瞧不起,嫖的說賭的有錢不會花,得得瑟瑟,早晚敗壞淨,賭的說的是那句老話,吃十分,穿八成,賭一半,嫖全沒。但也隻是開玩笑,嫖的也沒拋棄妻子,雖然都有私房錢,但掙了錢除了拿點孝敬爹媽外,剩下的還都回家交給老婆。好賭的那幾個水平也都不錯,除了曹華贏了很多之外,都是小有盈餘。其實都說嫖賭不分家,但我一直覺得,賭是男人的浪漫,每個男人從小都做四個夢,一個是將軍夢,一個是海盜夢,一個是俠客夢,一個是賭神夢,男人都好賭,賭的差的才好嫖。
嚴世濤在省城金鑾寶殿玩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坐台的,說自己叫小文,長得很漂亮,嚴世濤想找她出台,死活不肯,後來嚴就老去,回回都叫她,然後要來電話有事沒事騷擾一下,終於有一天,嚴世濤把她帶出去了。但這次,嚴世濤跟她啥事都沒發生,他倆隻是聊天,聊到她為什麼幹了這個,小文說她家條件不好,她家在北疆,初中畢業念的職校學的服裝裁剪,後來想到省城學一下,也沒有正規的學校,她自己在省城賣過衣服,當過服務員,但都賺的太少,根本不夠生活,就下海幹了這個。
嚴世濤說:“掙完了錢你就回家唄,開個小超市,嫁人。”
小文:“我不,我一個同學在上海,有個專科學校,就是教服裝設計的,也有正規的證書,我琢磨攢夠學費就去那找他,讓他幫我找找關係,好去念書。”
嚴世濤:“學費一年多少錢啊?”
小文:“一年8500,宿舍1500,一年正好一萬,得三年。我現在攢夠五萬了,再攢兩萬我就過去。”
嚴世濤沉默了一下:“你說的是真的麼?”
小文:“我騙你幹啥?我還指望你這樣的男人能給我拿錢是咋的?”
嚴世濤:“你要沒騙我,明天我給你拿2萬。等我電話。”說完,穿上衣服就走了。
第二天嚴世濤真給小文打了電話,見麵吃飯附送2萬元現金。然後告訴她,有事給我打電話,但我肯定不會再給你拿錢了。
後來這事嚴世濤跟大家說的時候,大家都在罵他**,理由是:“這種女人的故事都他媽無比淒慘,就像選秀節目的選手上台介紹身世一樣,不是從小媽不在了就是爹死了好幾年,你要是爹媽不死一個,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嚴世濤:“操,哥也是風月場上混過來的!”
大家:“滾!”
嚴世濤:“一般別的女的想騙你,都是上來主動和你說,你跟別的男的不一樣,你有素質又紳士而她身世很淒慘。然後自己自強自立咋的咋的,然後第二回才主動管你借錢。這女的是我問出來的,我主動給的!”
蔣念五:“這女的道行真高!把俺們智商3500的濤哥都忽悠了。”
大家跟著樂。
嚴世濤:“你們不懂,哥們我才是出來混的,知道啥叫嫖情賭義不?”
大家問。
嚴世濤:“嫖情:嫖客和妓女之間沒有情,但雖說婊子無情,但婊子動了情就是真情,嫖客跟婊子有了情,那才是真情,知道不?”
蔣念五:“那你咋知道她對你動情了呢?”
嚴世濤:“那我不知道,但我對她動情了。我跟她的感情就好像弱水三千...”
郭冠夫:“你隻嫖她一個唄?”
嚴世濤:“但我從來都沒碰她。
郭冠夫:“操,你個騷二!”
嚴世濤:“啥叫騷二?”
郭冠夫:“又騷又二!”
蔣念五:“哎,不,你等會...沒碰她咋叫嫖呢?沒嫖咋能算嫖情呢?”
嚴世濤:“你們不懂,前生姻緣,今世有幸一見,雖未動手,心已嫖她千百遍...”
郭冠夫:“...”(已然無語)
蔣念五:“濤子,你說實話,這幾天沒見你麵,你都幹啥了?是不為了趕上我們,偷摸在家學文化來著?”
曹華:“你們別打岔,我還想想聽聽啥叫賭義呢。”
嚴世濤:“賭場無父子,耍錢殺人心。都說交情是喝酒喝厚了,耍錢耍薄了,倆人不管多好,耍起錢來都惦著多贏你點,但你要在賭場交到生死兄弟,那就是能為你死的真兄弟!”
郭冠夫:“就算你那是嫖情,你也沒賭義啊。”
嚴世濤:“那我也算半拉江湖人唄。”
大家:“操,你趕緊把這瓶吹了,聽你說話真鬧得慌。”從此嚴世濤不知道得了啥病,喝酒的時候總愛甩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