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查現場發現,整個房間不存在強行入室的痕跡,窗戶與紗窗依舊被封死,房內保存完好。所以凶手多半是從正門按門鈴,然後被比爾一家熱烈的迎進了家門,射中女主人的子彈貫穿了頭部。嚴重的出口傷導致血液呈混射狀灑在了照片上。根據開槍的角度,探員判斷,凶手當時是由下往上開的槍,或者說凶手在開槍時是蹲坐的姿勢。不久後,屍體被送進法醫室。經過進一步屍檢發現,比爾一家四口身上均存在防禦造成的外傷,但這其中卻單單除了他的妻子。探員推測妻子是太過善良老實,凶案發生時,根本不相信死者會將自己置於死地。但又是怎樣的死者在臨死前還會對凶手心存寬仁之心呢?現在看來也就隻有母親這個角色。鏡頭一轉,漢尼拔主動邀請警長傑克來家中做客。此次兩人的晚餐是兔肉,雖說是兔肉,漢尼拔的心中卻一直回憶男孩奔跑的畫麵,以及切肉和烹飪的場景。這一現象說明,漢尼拔吃的其實是人肉,同時用人肉來招待賓客也已成了常識。與此同時,探員對案發現場發現的鞋印展開分析,意外發現這些印記竟都是來自童鞋。另外,在現場,探員還成功采集了一枚完整的指紋,經過對比得知,這個指紋是來自當地一位十三歲的男孩,但資料顯示,這個男孩在十個月前就神秘失蹤。目前在警方的檔案庫裏至今都是懸案。重要的是,男孩同樣擁有著一個五口之家,於是探員當即按照地址找去。誰知道調查的結果是:這家人早在聖誕節時就被槍殺,房間內雜亂不堪,充滿血腥與腐臭,其死法與比爾一家基本一致。其中的不同點是,這個母親不止中了一槍,第一槍是從下往上穿透頭皮,雖然並不足以致命,但卻會引發身體痙攣,直到第二槍命中頭部,這才解脫了這個母親痙攣的痛苦。另外,房間的壁爐中還藏有一具燒焦的孩童屍體,於是探員推測這具屍體就是那個失蹤的十三歲男孩,同時殺死他母親的人,也正是他自己。不難看出,男孩射傷母親做足了心理準備,但無奈事後他卻無法抑製自己的恐慌。在這種情況下,他又被同伴殘忍的槍殺,然後將他的屍體丟進了壁爐中。看來槍殺男孩的人就是此案的主謀。與此同時,餐廳裏一名女子告訴身旁的男孩,現在你出生的家庭並不是你真正的家庭,所謂的親生父母,也隻是你被迫選擇的人。所以,原生家庭就是你踏入新建家庭的墊腳石,但想要融入新的家庭,前提條件就是必須要先將過去抹除。這時,威爾調查發現,失蹤的這幾個孩子均屬於體型較小,體重相比同齡人來講輕的不是一點半點。於是他推測,這些男孩多半都患有多動症,多動症需要服用某種特定藥物治療,但是這種藥物卻極其容易影響食欲,進而導致患者生長緩慢,以至於身材矮小。除此之外,技術組對案發現場進行彈道分析,發現這個射殺被害者的子彈竟與一年前一起謀殺案的子彈完全吻合。在這起案件中,一個母親在家中被自己的手槍打死。巧合的是,這個母親在生前有一個孩子名叫傑斯,但他在母親被害的六個月前,同樣也是無故失蹤。資料顯示,傑斯與其他失蹤者一樣,在失蹤前不存在自虐和任何反社會特征,以及入室搶劫和毆打他人,更是不曾有過凶手能輕易的控製。如此乖巧的人群,側麵說明凶手具有十分高超的洗腦技巧,由此才能說服這些男孩來殺害自己的家人。就在警方調查案件時,漢尼拔也在精心密謀著自己的計劃。隻見他先是去醫院找到了食人魔的女兒安迪,接著以監護人的身份將安迪接回自己的家中。在交談中,漢尼拔還自信地表示,聲稱安迪一定會喜歡吃自己做的飯。要知道,漢尼拔吃的那可一直都是人肉,所以這句話顯然是暗藏深意。剛一到家,漢尼拔就立刻給安迪喝了帶有致幻劑的茶葉,然後在其精神恍惚時,不斷的給予提醒,試圖讓安迪再次回想起殺人時的快感,同時時刻讓他保持昏迷。這也能方便漢尼拔隨時進行更好的洗腦。不僅如此,作為資深美食家的漢尼拔,期間還教導他說,人間美食並不止眼前看到的這些,甚至說出但凡你破除內心的障礙,那人世間的萬物都可食用的話語。當天中午,兩人的午餐,漢尼拔為安迪做的第一餐是香腸加蛋,這正是安迪和父母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餐的食物。漢尼拔此舉的真正用意是在講一件事的結束,就意味著另一件事的開始。看來他在布局中,這是做足了準備。警局中,探員對失蹤的孩子進行了細致分析。根據調取的資料不難看出,這些孩子都是來自傳統富裕的家庭之中,以及他們在兄妹中都是排行老二。要知道,在大部分家庭中,老大通常是被給予厚望的人,最小的往往是備受父母疼愛,唯獨中間的老二卻是最不受關注的。另外,威爾還認為,這些孩子不但在生活中患有多動症,同時在被拐賣時還都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種病症會在受害者心中產生一種心理反應,就是必須要與綁架你的人建立紐帶才能活下來。畢竟你不照做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不僅如此,威爾還認為,在凶殺案中,除了有一個洗腦者,這期間還有一個與受害者建立溝通的領導者。這個領導者的年齡不會太大,威爾推測,此人多半就是一年前失蹤的十三歲男孩傑斯。畢竟傑斯他是第一個殺害自己母親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在打樣。現在看來,假如傑斯在邪惡的家庭中擔任的是哥哥的身份,那洗腦者扮演的就是母親的角色,這就意味著此人多半是個女人。她十分想要建立一個家庭,這個家庭能使一些人產生連鎖感染的效應,進而影響他們模仿類似的行為和態度。威爾認為,不管這個女人是誰,她都十分享受這些孩子對他充滿愛。但想要達到這一點的前提,就是必須要殺掉他們的原生家庭,這讓孩子們親自動手的行為,在某種意義上也可稱之為對他立下的投名狀。幸運的是,探員根據當地一家便利店的監控,成功找到了一個失蹤男孩克裏斯的身影。監控顯示,當時她跟著一個不明身份的女子,看來這名女子多半就是那個洗腦者。與此同時,克裏斯按響了家中的門鈴。不久後,警方也相繼趕到,但他們在房間內搜查了半天,卻都不見人影,直到來到房屋的後院,這才看到幾人。此時,站在中間的領導者正在拿槍對準克裏斯的父母,幸好探員的及時出現,這才化解了危機,見局麵得到控製,其餘探員一擁而上。但就在這期間,克裏斯卻偷偷跑出後院,威爾則一路追趕,兩人來到了一處遊泳池邊。原本威爾打算用語言去喚醒男孩,誰知這時洗腦者卻突然從身後出現,隻見他用手槍抵住克裏斯,口中則威脅克裏斯趕緊殺掉遠處的男子。威爾見狀,急忙主動放下手槍,打算以此來穩定克裏斯的情緒。但就在這時,藏在暗處的探員則趁機擊斃了洗腦者,失去洗腦者的控製。克裏斯呆在原地,最終這起孩童滅門慘案便就此結案。當天深夜,漢尼拔貼心的為安迪準備了餐後水果。誰知在致幻劑的作用下,安迪卻出現了幻覺,更是將眼前的兩人看成了自己的父母。安迪進一步被漢尼拔控製。幾天後,在犯罪精神病院的監獄中,一個犯人倒地陷入昏迷,獄警前來,急忙將其送入急救室。但殊不知,這個犯人其實是假裝暈倒,他趁護士在一旁忙碌時,偷偷將手銬打開,下一秒就把女護士殘忍的殺害。據監獄主治醫生所說,犯人是把尖銳的物品藏在手中,打開了手銬,逃脫束縛後,便將護士挖去雙眼,並開膛破肚,期間還移除了護士體內的全部器官。這一作案手法與開膛手皮克完全一致。在當地,開膛手皮克是一個凶狠的連環殺人犯,由於作案嚴謹,以至於他現在仍舊逍遙法外。於是醫生便肯定的講,這名囚犯就是開膛手皮克,原因是開膛手皮克最後一次作案是在兩年前。巧的是,這個犯人也是在兩年前進入的監獄,所以一直身在監獄的他,這才導致外麵的警方在追查中毫無收獲。交談期間,威爾和傑克轉身來到了案發現場,隻見護士的全身被輸液的鐵刺刺穿。此場景極了。有點像是好燒烤架設的烤肉大餐,看著眼前的死者,警長傑克回憶起兩年前的往事,當時開膛手作案頻繁,在六天內就又出現了兩名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