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安迪承認殺害了黃毛(1 / 2)

漢尼拔聽後,當即想起安迪殺害黃毛的畫麵,當時就是他偷偷幫助安迪掩埋的屍體。傑克打算讓安迪來進行二次辨認,但這一想法卻遭到了眾人的反對。漢尼拔提出,警方現在明明已經確認了身份,為何還要讓安迪再確認一次,況且安迪本身就經常做關於黃毛的噩夢。對此,傑克解釋道,自己十分好奇,安迪做噩夢的原因在他心中始終認為安迪與黃毛的死相關,以及直覺告訴他,安迪一定知道其殺人魔父親的諸多內幕。礙於傑克警長的身份,最終安迪也隻能乖乖來到停屍房辨認屍體。期間,由於各種原因,安迪提出了蓋住屍體的請求,但這一想法卻遭到了傑克的拒絕。顯然,傑克這是在試圖擊破安迪的心理防線。無奈之下,安迪隻能強忍鎮定,承認此人就是襲擊自己的黃毛。辨屍結束後,漢尼拔當即找到安迪,質問他為何要挖出屍體,同時質問他是不是打算將這些事也會寫進書中。畢竟當初漢尼拔也參與了埋屍,此舉無疑是威脅到了漢尼拔私下吃人肉的生活。安迪對此解釋道,自己是在破釜沉舟,畢竟黃毛的屍體在他這裏一直是個定時炸彈,將其盡快拋出,也能避免產生不必要的麻煩。但這一行為卻無疑是導致漢尼拔陷入了窘境。於是,向來做事嚴謹的漢尼拔,在此時產生了吃掉安迪的想法。當然,這一想法也取決於安迪後續的行為是否足夠老實。與此同時,威爾在聽到白天傑克的推測後難以入睡,於是他便轉身來到停屍房,展開了冥想。在幻覺中,他用匕首刺中了黃毛的身體,但是下一秒黃毛竟又突然變成了安迪,誰知安迪竟也不由分說的將匕首紮進了他的胸口。顯然在他的心中也認為黃毛的死與安迪相關。隨後,威爾便從驚嚇中回到了現實。不久後,威爾找到漢尼拔,當即說出是安迪殺害了黃毛。漢尼拔聽後平靜地回複道,是的,我早就知道。以及在處理屍體時,我也給予了幫助。接著又告訴威爾,案發當晚是黃毛襲擊了安迪,安迪是出於正當防衛,這才殺掉了黃毛。對於自己為何要幫助安迪隱瞞事情,其原因是,傑克一直認為安迪是他食人魔父親的幫凶。所以假如他當初將此事告知給傑克,那傑克就一定會借題發揮,給安迪也扣上食人魔的帽子。接著漢尼拔又表示,安迪殺害黃毛的行為與當初你殺害安迪父親的行為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在危難時出於保命做出的正當防衛。在當天的晚宴中,記者在吃飯期間向大家保證,這本書中並不會寫有關對你們不利的內容,以及書中隻會記載有關安迪的無辜。這番言論不乏帶有表明立場的用意。話音剛落,安迪夾出一塊帶血的肉放在了口中咀嚼,但咬了兩口,他卻突然停止,將目光看向了漢尼拔。餐後,安迪詢問過漢尼拔,威爾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自己殺害了黃毛。漢尼拔當即回答,是的,但威爾卻並不會將此事告知給傑克,不然他生命中唯一美好的事就會遭到汙染。然後漢尼拔又告訴安迪,說,你現在自由了,世上不會再有人知道你過去曾做了什麼。誰知安迪聽後卻當場崩潰。接著他告訴漢尼拔,其實自己早就知道父親的所作所為,以及說出了自己其實就是父親拋出的誘餌。先前父親殺害的這些女孩都是他先是與其搭訕,以興趣相同來建立信任,詢問對方的家庭住址,詢問對方何時會一個人在家。這些女孩都和他很像,原本他們可以成為好朋友的,但是他卻無法拒絕父親的要求。原因是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這些女孩死,那麼死掉的就一定是他自己。說完,安迪便趴在漢尼拔的肩膀上開始痛哭了起來。平靜的過了兩天,小鎮又迎來了一件凶殺案。經過警員調查得知,死者名叫小美,其嘴巴雖然被強行撕裂並使其掩蓋住耳朵後方,但小美卻是被自己流出的血液,活生生嗆死的。地板上存在手指留下的抓痕。這說明,小美曾試圖拚命爬出床底,法醫在現場找到了一把帶血的匕首。匕首上雖然沾有皮膚組織,但由於對方皮膚嚴重病變,導致沒有留下指紋。另外,小美的指甲中還存在大量碎肉,這代表他從用力抓過凶手。但奇怪的是,如此狠烈的抓撓,竟是沒有抓出血。探員觀察傷口,發現凶手在切開臉部之後,似乎是想將小美的臉皮扯下來,就如同扒下一張麵具一般。畫麵一轉,正在家中殺魚的威爾,突然發現魚的肚子流出大量鮮血。這一詭異的場景,他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刀具,但就在恍惚間,這條魚竟瞬間變成了死去的小美。小美的臉被劈成了兩半,威爾的手中則正拿著沾滿血液的匕首。為此驚慌失措的他,以為是自己殺了小美,於是威爾便急忙打開房門選擇逃跑,誰知下一秒他轉身回到了現實。很明顯,威爾的大腦出現了嚴重的問題。為了查出病因,當天他就來到醫院,打算做一次腦部CT掃描,但就在機器展開掃描時,威爾的記憶竟再次將他變成了凶手。隻見他靜靜躲在床底,看著小美逐漸向自己靠近,然後找準時機,一把抓住小美將其殺害。不久後,小美的臉就被他活生生砍成了兩半,躺在旁邊。這時威爾腦部的掃描也有了結果,結果顯示他的右腦已經完全發炎。現在如果不接受治療,就會越發嚴重。但漢尼拔卻當即打斷醫生,以警告的語氣,命令醫生不要對威爾講出事情。這番警告顯然起了作用。事後,醫生借用他人的結果告訴威爾,他十分健康,大腦中不存在任何腫瘤以及腫脹出血的跡象。在醫學角度上講,他的大腦完全沒問題,側麵敲擊威爾,這是心理上出現了問題。當天深夜,威爾再次來到凶殺現場尋找線索。但就在他用燈照向床底時,卻突然發現有一個人躲在了下麵。為了驗證不是幻覺,於是他便緩緩蹲下身,打算看看究竟。誰知對方竟當即掀翻床板,迅速逃出門外。期間,威爾用力一抓,竟是活生生將對方胳膊上的皮膚直接抓掉,緩過神來後,威爾當即叫來了在警局中最信任的探員,在房間中向對方講述了自己剛剛的遭遇。他告訴探員,自己當時抓住了凶手,但結果卻扯下了凶手胳膊上的整個皮膚。於是他推測此人的身上已經沒有血液循環了,這也就解釋了小美的指甲中不存在血跡的原因。但可惜的是,由於案發太過突然,導致精神恍惚的威爾已經不記得死皮丟在了何處。唯獨記得的是,對方雙眼汙濁,營養不良的狀態,說明此人患有黃疸病以及肝髒機能癱瘓的因素,或許導致他已經精神錯亂。在作案時,他之所以毀掉小美的臉,多半是因為他覺得那是一張麵具。側麵說明這個凶手由於精神錯亂,根本看不見人臉。同時,這種再次返回案發現場的舉動,或許意味著他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殺了人。以上所有推測似乎合情合理,但假如仔細分析,卻也是漏洞百出,導致同事也不由得質疑這一切是否是威爾的假象。當然,在威爾心中,他對自己剛才的遭遇也有些動搖,於是隔天他就再次來到醫院做二次腦部檢查,但檢查結束後,卻遲遲沒見有人前來詢問。無奈之下,威爾便自行穿上衣服離開房間。誰知剛走兩步,他竟發現醫生門把手上沾有血跡。出於好奇,威爾開門查看,但下一秒他竟看到醫生被殺死在了凳子上,以及醫生的臉已經被完全砍成了兩半。不久後,聯邦探員趕到現場,經過檢查,威爾的身上不存在任何血跡,這說明醫生並不是被他所殺。但在威爾的心中,卻已經無法感受到自己是清白的。法醫在凶器上同樣檢測了病變組織,這一點與殺害小美時的情況一致,傑克推測是凶手跟蹤威爾來到了醫院。由於看不到對方的人臉的因素,所以這才誤把醫生當成了威爾殺掉。當天深夜,床底發出的陣陣響動驚醒了睡夢中的威爾。察覺異樣的他便急忙緩緩起身,撩開被單,接著當即下床,成功將凶手逮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