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曹逸然的小時候(1 / 3)

第一章曹逸然的小時候 曹逸然的出身,恐怕是讓大多數人羨慕的。 已經不能用含著一般的金湯匙出生來形容他了,他完全是含著白金的湯匙出生的。 其父曹均賢是政界的實幹家,長相儒雅,風度翩翩,卻是能說敢說,而且精明強幹,政績斐然,一路高升,說起他的名字來,一般人民群眾都知道。 當然,他能夠這麼幹,而且可以幹得這麼好,是有原因的,他後台硬啊,上麵有老爺子撐著,而且關係網特別密而堅固,上通下達,成績自然好出來。 曹逸然除了這個大名鼎鼎的父親,他父親這一脈的叔叔和姑姑們也不是省油的燈,都是有名的人物。 而母親這一脈,正好是走從商的路子,家大業大,於是曹逸然從小就不用愁吃穿,也不用愁長大後的路子,人生啊,隻要任由他隨意揮霍就好了。 似乎,他的一生該沒有什麼不遂的事情了。 但往往從沒有完全順遂和快樂的人,曹逸然似乎更甚。 他長大後會有那麼扭曲陰沉的性格,這些都得從他小時候說起。 他的家庭沒什麼不好的,父母雖然都各自要強,而且互不管對方在外的事情,看起來兩人會處不好,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兩人居然是幹柴遇烈火自由戀愛好上的,感情非常不錯,恩恩愛愛,結婚幾年之後就要了小孩兒曹逸然。 曹逸然生下來就盡得父母的優點,眼睛像他爸,長長的鳳眼,小時候眼睛又大,於是更好看,鼻子像他媽,於是很挺,嘴唇像他爸,薄薄的嫩嫩的,雖然看起來不好相與,但是居然意外地讓人覺得好看,下巴又像他媽,下巴頜肉肉的突出一點,異常地可愛。白白嫩嫩,比個天使還乖巧惹人。 於是爺爺給他取了個名字叫“逸然”,一派地書生氣,似乎也沒有期望他將來要做出什麼大成績來。 他從生下來就是家裏的寶貝,一家人隻差把他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就這樣子像個小王子一樣地長大了,雖然被嬌生慣養,但是他生性好強,到貴族幼兒園去的第一天,因為不要待在那裏,就差點把保姆的裙子給拽壞了,硬是讓他留在了幼兒園之後,他就開始欺負其他同學,他那時候才三歲多,但是已經是人精了,要幹什麼累活,他馬上就躲了,有什麼好處,就眼睛閃閃地撲到老師麵前去。 而且沒過多久,他就組成了一個“幫派”,不少孩子必須要聽他的話,不聽話的就要挨打。 這些從沒有誰教過他,但他天生似乎就知道要這麼拉幫結派。 他們幼兒園裏還有個男孩子也是個頭目,就是周延,兩人就是因為打架認識的,小小年紀的臭屁孩兒,似乎已經明白了不打不相識的道理,於是之後意外地關係好了起來,並且把“幫派”合二為一,從此停戰了,去欺負那些不服從他們的人。 到這裏,他的一切都還好,故事的轉折就要從他欺負別的孩子說起,就因為他的這個不聽教育,而且他家裏父母和爺爺都忙,沒有人來管教他,於是,在一家人商量了之後,決定給他請家庭教師了。 他這時候才七歲多,黑溜溜的大眼睛,皮膚嫩白地像塊嫩豆腐,肉肉的臉頰,袖豔的嘴唇,即使在換牙,也擋不住他那天使般的可愛長相去迷得叔叔阿姨們心肝顫。 他在一天下午放學第一次見到了他以後的這位家庭教師,他的家庭教師姓阮,叫阮軍,非常普通的名字,但人生得高高大大,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又是圓臉,所以顯得很是斯文有文化。 他的父母都因為各忙事業沒管他,隻有他的爺爺坐在旁邊,他被保姆帶過去的時候,他的爺爺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介紹這個人道,“逸然,這個是我們為你請的家庭教師,他姓阮,還是你表叔,以後你就叫他表叔,要聽他的話,好好學習。” 曹逸然第一次見到阮軍就不喜歡他,但是因為是在爺爺麵前,他還是表現得很禮貌,帶著笑乖巧地叫了“表叔”,然後爺爺又對他說了一些他這位表叔的一些情況。 說起來,這位表叔真是一表三千裏,是他的奶奶的原籍的一位什麼遠房親戚的兒子,他本是軍隊裏的小文官,不知道怎麼攀上了曹逸然的爺爺,也許是嘴巴會說,或者是怎麼投了曹逸然爺爺的喜好,於是曹逸然的爺爺對他的印象很不錯,他不願意在軍隊裏待了之後,曹逸然的爺爺覺得正好,就請他來做自家孫子的家庭教師來了,一般有誌向的男人恐怕不會願意來幹這份工作,但是這位阮軍並不一般,很看重曹家的關係網,所以,就答應了來做這份差事,也許,他最開始也是想著要好好幹這份事業的,而且通過曹家的關係,說不定以後還會走出一個光輝的前途來。 曹逸然的爺爺當年是軍隊裏出來的,上位多年,完全看出自家孫子一般人教育不了,自家人又舍不得教育他,於是找了個嚴厲的軍隊出身的文官來教育他,心想他這個孫子總會變好一些。 卻不成想,這是一切罪惡的源頭。 曹逸然上學在學校受老師的管教,回家了也不得閑,有家庭教師管他,他很少有玩樂的時間,學了這樣學那樣,於是小小年紀倒是多才多藝的,而且成績也很優秀,曹家人都知道這是家庭教師阮軍教育出來的結果,於是對他很是感謝,次次袖包都包得很厚,阮軍作為一個家庭教師,每年的收入非常可觀,而且還因此結識了不少政商界的達官貴人。 曹家其他人對阮軍倒是非常滿意的,最不滿意的當然是受苦受難的曹逸然了,他覺得自己非常討厭阮軍,但是又不能明麵上反抗他,因為阮軍總是能夠製住他的死穴。 被逼著認真學習的曹逸然在十歲左右的時候徹底爆發了,他想約著好哥們周延去自己家裏,兩個人要怎麼整一次阮軍,周延知道曹逸然的家庭教師的厲害,所以建議去搞把槍回去拿去嚇嚇阮軍,畢竟,若是打架,打不過人家,整別的小伎倆,曹逸然已經使出很多來了,每次都沒有用,而且最後還要被罰抄作業或者彈鋼琴到手都要廢掉…… 還是小孩子的他們要搞把槍出來何其之難,最後這個規劃不了了之了,曹逸然非常沮喪,卻不得不被接回家去繼續遭受折磨,怕他放學不回家和人亂混,所以是阮軍去學校接曹逸然。 坐在車後座,司機開著車,阮軍看曹逸然滿臉不高興,就說道,“你的鋼琴老師辭職了,要換一個新的老師,新老師還沒有來,你這幾天都可以少彈半個小時鋼琴。” 他這樣說,曹逸然果真眼睛一亮。而且人小鬼大的他已經知道他這個衣冠禽獸的“表叔”和那個鋼琴女老師有一腿,因為他曾經在後花園裏躲著看到過阮軍摸那女人的白生生的乳/房,曹逸然覺得很惡心,甚至把這話和周延說,周延也同他一樣同仇敵愾地說這人惡心,並且說要是他這個樣子能夠讓曹家父母知道了,他的家庭教師也許就不能住在曹家了。 似乎是沒有搞到槍太沮喪,還有就是曹逸然突然想到了周延給他提的那個醒,他的腦子馬上就運轉起了一個計劃。 那段時間,曹逸然的爺爺一直是沒住在家裏的,他的父親也考察去了不在家,母親出國去了,家裏正經主人就隻有曹逸然,還有半個主人的阮軍,曹逸然半夜不睡覺,穿著睡衣拿著他母親從國外給他買回來的相機偷偷摸摸往阮軍的房間裏鑽進去了。 阮軍的房門從來關得緊,從房門進去不可能,他是從窗戶翻進去的,幸好是在二,窗戶外麵又有一個雨台,曹逸然打架鍛煉起來的身手了得,而且人小體重輕,不用擔心從雨台掉下去,他很容易翻進去了。 他覺得自己運氣很好,因為阮軍在臥室附帶的浴室洗澡,他順利地翻進去了而且不會被發現,他先小心地照了幾張房間的照片,阮軍的房間整潔利落,什麼東西似乎都一目了然,但是,曹逸然相信他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於是就等著拍他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在阮軍要出浴室的時候,他躲進了阮軍的衣櫃裏,雖然隻有十歲,但他的胳膊腿已經不短了,蜷在裏麵等著,從衣櫃的縫隙裏看外麵,心情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