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檸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衣服緊貼肌膚黏黏的很是不舒服。
忽然胃裏一陣惡心,跑到路邊扶著樹吐了起來。
她腦海裏全是剛剛在地下的畫麵,賽場上華麗的女郎們在地下隻不過是泄欲的工具。
那些所謂的拳擊手無非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畜生,表麵上是拳擊場,實則存在著肮髒汙穢。
沈時瑾在車上拿了紙巾和水走到她身邊,溫柔的幫她拍著後背。
“先漱漱口吧!”
她沒有扭捏接過男人擰開的水瓶,灌了兩口。
“老婆,我希望你遠離那個人,不然別怪我不擇手段。”
許一檸把水還給他,“這件事他並不知情,況且他也是為了讓我掙點錢。”
錯的並不是帶她來的人,錯的是一直存在的這種黑暗交易。
她想回去把錢掙來,畢竟她現在缺錢,況且誰會嫌錢多。
沈時瑾抓住她的手腕,“你想幹嘛?還要回去繼續脫光取悅那些人嗎?”
男人說話的語氣重了點,他也是被氣急了。
要是讓自己老婆在穿上那樣去給別人看,他接受不了,除非他不是個有種的男人。
許一檸揚起另一隻手一個巴掌落在他側臉上。
“說夠了嗎?”
這是今天的第二次,就算是無心的也是切切實實的傷害。
“讓我說中了,為了穿給別的男人看,你假你竟然打我。”沈時瑾活脫脫像一個受欺負的小媳婦。
鼻子酸酸的差點哭出來。
正當兩人拉扯間,許一檸看到一個人人影走進拳擊場內。
無論身形,以及走路姿勢,與哥哥格外相似。
她甩開沈時瑾的手,朝內場跑去。
在一樓二樓翻了個徹底都沒看到那抹身影。
一樓男廁所內,男人看著外麵的焦急尋找的小姑娘,始終不敢邁出腳步。
曲曉曉見狀把人叫了上來,分給她一塊甜點。
“檸寶,找我給我打電話啊!幹嘛像隻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許一檸現在的心思完全不在蛋糕上,她好像看到哥哥了,哥哥並沒有死。
就在此時那個人再次現身,許一檸一路小跑下台,追上前抓住了他。
“哥!”
男人轉身,是跟哥哥完全陌生的臉,“你找我。”男人聲音醇厚粗獷,聽的許一檸頭皮發麻。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她尷尬的鬆開手。
不失落是假的,就像一份沒有答案的試卷忽然有了答案,可自己並不覺得高興。
角落裏,那個人換上別人的衣服,逃離到了地下室。
曲曉曉走過去拉住她,“檸寶,你怎麼了,是不是沈時瑾說你了,你跟我說,我去找他。”
“沒事,我要去找管事的,再要一套衣服。”來都來了要把錢賺走。
等沈時瑾進來時,人已經重回擂台了。沒辦法他隻能通知下去,讓所有人都別去打他女人的主意。
比賽結束已經是半夜九點多了,她掙了小十萬。在別人嚷嚷著累的時候,她一個人攬了兩個擂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