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也不忍直視,他可是看到剛才兄弟被打成什麼樣,明明反擊成功了,還是不能改變結果嗎?
因為比試時不能帶防身武器和其他器械,一時之間她竟然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
傅晚忽然看到裴澍頭上紮的發帶,一下子有了主意。
她迅速解開裴澍的發帶和自己的發帶,緊緊勒住對方脖子。
這方法果然有用,很快裴澍就昏死過去,傅晚有些吃力的將人丟了出去。
一時之間全場竟然死一般的沉默,這勝利的有些太不擇手段了。
裴澍現在也是時慘,不但被咬破了喉嚨,還披頭散發昏死過去,一點也沒了往日神風。
此時的比試並沒有結束,台上還有另一個人。
那人屬於鐵浮屠的,一開始看到眼前兩人私鬥時並沒有加入。
他雖不認識傅晚,但卻知道裴澍。若是有人能消耗對方的體力他自然是樂見其成,如果能將其淘汰也是更好。
如今的場麵確實跟他預想的一樣,他最大的對手被淘汰了,但眼前人淘汰人的手段,即使他一個軍人都覺得有些狠辣了。
“你應該打不贏我,”他看向渾身是血的傅晚說道。
傅晚用袖子擦了下嘴角的血,冷笑道:“你真這麼以為?”
這下輪到那人沉默了,他有些不太確定。甚至在想要不要先把他自己束發用的繩子摘下來扔掉。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叫張意的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但隱隱又有些期待,會不會給他們帶來更多驚喜。
“其實你說得對,我現在沒有力氣跟你打了,”傅晚索性直接坐到地上,“你剛才不插手也是對的,鶴蚌相爭漁翁得利,要是我也會這麼選。”
那人依然沉默,他看了下周圍,忽然道:
“我可以給你一炷香時間調整,在這之後,我不會留手。”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雖然沒錯,但也算取巧,當下提出一個自覺合理的理由。
傅晚知道自己傷得很重,不過她已經想到對策,“我又不是什麼大羅神仙能在一炷香時間內恢複體力,直接來吧。”
說罷傅晚已經起身,準備迎敵。
那人想從傅晚臉上看到驚慌不甘亦或是其他情緒,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難道傷成這樣他還有一戰之力?
自己實力雖然遜色於裴澍,但也是頂尖之人,這小子不會以為自己很好打吧?
他也戰做好應對的樣子,既然這勝利唾手可得,那他自然不會讓。
傅晚佯攻了幾次,便知道自己跟對方體力懸殊,已經沒什麼贏的可能。
不過她自有對策,在下在撲倒對方後又用了同一種方式,解開了對方的發帶。
“不會還要那一招吧?”
此時不但圍觀者想到了剛才裴澍暈死的一幕,傅晚的對手也想到了。
絕不可能重現。
在傅晚剛解下他的發帶後,他就直接將自己發帶扔了出去,飄到一個傅晚夠不到的位置。
以為她故技重施?
傅晚狡黠一笑。
兩人都在出線邊緣了,她沒有很大的把握將對方淘汰出去自己獲勝,但她可以讓第一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