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沒有親口承認是她給你下毒,但是從她的神態裏很明顯的感覺到她不是主謀也是直接的參與者。”

蔚昕聽到蘇玥的話,她極力的回憶自己在犯病前的事情。然後她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我那段時間在我的養父母家裏養胎,本來是要等到快生的時候,阿越去那裏,我們就在那裏的醫院生孩子,當時我已經找人開了介紹信。

但是忽然汪梅找到了我的養父母家,說是我父親已經同意了我和田越的婚事,同時也知道我懷孕了,父親怕我在這裏生產有危險,為了方便就委托她到這裏來接我。

當時,我還是有懷疑的,但是我一想,如果不是父親告訴她地址,她是不會找到哪裏去的,知道我養父母家的人沒幾個,她當然也不知道。

於是我就和她一起乘坐火車回京都,我記得很清楚,她拿出來的是臥鋪票還是軟臥。當時我還想果然是父親安排的。在車上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我當時很感謝她。

回到家以後,父親母親果然知道了我的所有事情,父親母親也沒有提及我和田越的事,正好我也到了生產的時間,父親就安排讓我住院了。我看到父母沒有埋怨我也沒有指責我。

我的心裏對父母很愧疚,我以為他們對田越還是有意見,所以我也沒有提出來和田越見麵。我想著隻要我把孩子順利的生下來,我們一家三口會很快團聚的。

接下來就是生產。不知道什麼原因,生產的過程中我的腦子總是莫名其妙的陷入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當中,我好像是控製不住我的情緒,很暴躁。

這樣的情況在生產結束後更加的明顯。在見到我辛辛苦苦生出來的孩子已經死了,她小小的一團,了無生機的時候我徹底的就崩潰了。

現在回憶起來汪梅給我下毒隻有可能是在火車上。她在我們這樣的單位工作,能有這樣的機會去做這種事情,她不會是一個人,她的背後一定有人,而且是我們那人極有可能是我們單位的領導幹部。

這樣看來,你們去找她,她有暴露的危險,所以那背後之人就殺人滅口了?”不得不說,媽媽的智商相當的在線,警惕性和敏銳度都在線。

“不如我以我們單位的名義介入這件事情,好查它個水落石出?”蕭慕淵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的建議是以靜製動。他恐怕已經毀屍滅跡了。在汪梅的這條線上線索已經斷了。

何況媽媽身體裏的毒素一般人都檢查不出來,那汪梅的死因更檢查不出來。”蘇玥分析著。

“我覺得玥兒說的很有道理,我看不如這樣,我的身體已經痊愈了,那麼我就能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了,阿越也一樣。

現在想來他們之所以把我搞瘋了,很大的原因是我掌握的那個研究的項目。

不如我們就引蛇出洞好了。我已經渾渾噩噩了那麼多年,我也想要為國家做一些事情。”蔚昕說話時候的語氣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