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欺負同寢室的女同學。”魏恒的聲音響徹整個學院。而他還假惺惺的保持著主人的威嚴。
“主任聽誰說我欺負同學?我要說不是我欺負她而是她欺負我。主任信嗎?”蘇玥清冷的聲音傳出來。
“小小年紀就伶牙俐齒。欺負同學還不承認。你嘴硬是不是?人家同學的父母半夜打電話到我家裏告狀,你還不承認?”魏恒的聲音已經有些憤怒的意思。
“嗬嗬,半夜能打電話找到你,說明告狀的人和你認識。而且關係還很好,你不會因為和她認識就聽她一麵之詞給我定罪吧?”蘇玥特意用了反問句,就是為了激怒這個人。
魏恒盯著蘇玥的眼睛,在她的眼睛裏竟然看不到懼怕。這不是一個學生看老師的眼睛。
“我不會偏袒任何人,但是事實就是事實,那位同學因為你把她的床鋪潑上了水,沒辦法睡覺就回家了,這就是事實,所以我這個政教處主任要對你實施記大過的處罰。”魏恒不願意多和她白扯,太堂堂一名政教處主任。這樣的事情他還沒有必要和一個學生白扯。
“嗬嗬,好一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沒有調查甚至都沒有去現場看看,就聽了你的關係戶的一麵之詞然後就給我這個學生定了罪,你真的是我們學校的政教處主任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是難道你是?切。”魏恒鄙夷的說。
“政教處是什麼,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這樣的處事作風簡直是玷汙了名校的名頭。
我本來對我能到這樣一所學校就讀感到榮幸,現在我卻感到悲哀,堂堂的政教處主任不說為學生做主,而是為了自己的關係戶不辨是非,顛倒黑白。有這樣的領導,我認為我們學校的管理也好不了多少。”
蘇玥的話雖然讓魏恒很吃驚,他本來就像蘇玥說的那樣。但是這又能怎麼樣。
“我不用了解,就知道是你欺負小芳,人家出生在幹部家庭,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不可能招惹像你這樣的人。”魏恒篤定,事實就如同小芳說的那樣,即便不是他也不在乎。
“這就是作為一個主任的認識?我們出身平凡的人就應該是那些欺負人的人,而那些出身高貴的人就不會欺負人是嗎?你確定你不需要去調查,你確定你的認為就是事實是嗎?”
蘇玥死死的盯著他。
“對,我認定的就是事實,我給你定處分你就背著這處分。這就是我的權利。”魏恒被蘇玥的話氣的語無倫次了。直接說出來這樣的話。
“你說的真好。我還就不背這處分你能怎麼辦?”蘇玥繼續問。
“還反了天了,你一個學生,不聽老師的話,公然頂撞政教處主任,我現在就給你一個留校察看的處分。”魏恒的聲音很大。以至於那喇叭都發出了嗡嗡嗡的共鳴聲。
“真是厲害,不愧是我們京都大學的政教處主任。”外麵一個洪亮的聲音傳到大家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