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由不得你,我的另一個身份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就是上麵指派的調查蘇玥新藥的總指揮,我現在和你談的是公事,不是私人之間的恩怨,你沒權利打發我走知道嗎?”蕭慕淵的話總是那麼的霸氣,總是讓人無法反駁。

秦永豪聽了蕭慕淵的話,他稍微愣怔了片刻然後說:“既然是公事,那麼你們坐下來,我們慢慢談。”

兩人相視一眼,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秦永豪給兩人沏茶倒水,實際上他在思索解決問題的辦法。

連特種兵的大隊長都動用了,說明上麵對這件事情很重視,那麼自己是不是有暴露的危險呢?

他想先\\u003d想,應該沒有。自己做的事情應該是滴水不漏的,沒有人能發現,即便眼前之人是蕭慕淵。他現在想的是,小小的一個蘇玥怎麼就能讓上麵出動這樣的人為她的事情出麵。

他轉身看看蘇玥請問:“不知道你們二位是什麼關係?”

兩人相視而笑:“我們是夫妻呀,秦老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沒對蘇玥的家世背景做一個調查?”蕭慕淵看著秦永豪說。他沒有放過秦永豪那瞬時間僵硬的動作。

“我的爺爺是誰你應該知道,那麼蘇玥的爺爺是京都大學的囂張田碩,她的外公是蔚老將軍你更不知道。我們這不是用權勢壓人,實在是這就是事實。”蕭慕淵的話說完秦永豪的額頭已經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所以你還是如實的把你做的事情老實交代的好,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用什麼手段。我說這話可不是嚇唬人。”蕭慕淵很嚴肅的對秦永豪說。

秦永豪在聽到蘇玥的家人的時候就是眼前的動作,他安靜的坐在那裏,好像是在沉思,好像是發呆。反正他不說話。

蘇玥不想輕易的放過他,即便他現在想說,她也是不會讓他那麼痛快的說出口的,惹了她蘇玥,想痛快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這一次,那可是藥品,是治病救人用的,他竟然在這上麵動手腳,蘇玥恨的牙根癢癢。

一股異能灌注到秦永豪的身體裏,秦永豪的身體在不受控製的顫抖。他是學醫的,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剛才經曆了什麼。他驚恐地看向蕭慕淵,他以為是蕭慕淵使用了什麼非常手段。

蕭慕淵聳聳肩膀,沒開口,隻是嗎安靜的看著他。

秦永豪沉默的忍受著來自身體裏麵的異樣。

不一會兒他的身體奇癢難耐。他滿臉猙獰的看向蕭慕淵:“你,這,是,濫用私刑。”他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已經大汗淋漓了。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把毒素添加到藥品裏麵的時候想沒想到過,無辜之人服用了那藥品會是怎樣的難受。你沒有,你想的知識你的一己私利,你就為了那麼一點的利益你想報複我,然後就讓無辜之人承受那些痛苦,你根本就不配為人何況是治病救人的大師。”

蘇玥看著痛苦不堪的秦永豪,她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愧疚。她就想著讓他再痛苦一些,於是她又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