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給傅晏寒發了消息,但並沒有準備等他,葉靜辭到點就關了燈,安詳地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葉靜辭聽到了開門聲,一具滾燙的身體壓了上來。
半夢半醒的葉靜辭辨別著黑暗中的麵孔:“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睡得挺早,我看你心態很好。”傅晏寒捏著葉靜慈的下巴,將她的臉掰了過來。
輕微的疼痛,讓葉靜慈的眼睛裏多了幾分清明,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誰,她摟住傅晏寒的脖子,沒讓他看到自己眼裏的失望。
葉靜辭蹭了蹭傅晏寒的脖子,聞著他身上和酒香混合的香水味:“我還以為你不回來。”
“這邊比較近,著急休息。”傅晏寒攬著葉靜慈的腰,將她直接抱了起來。
葉靜辭順勢纏在了他的身上,呢喃著說道:“不是不喜歡喝酒嗎?喝酒傷身,少喝些,胃本來就不好。”
傅晏寒沒有回應,將她放進了浴缸裏,葉靜辭的臉上還帶著剛睡醒的緋紅,她靠著浴缸,視線落在傅晏寒的身上,帶著些許癡迷。
“你最近是不是練過頭了。”葉靜辭抬手戳在他的腰線上。
傅晏寒垂眸看著她:“你逾越了。”
葉靜辭手指向下滑去,抬眸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揚:“哥哥,我明明知道我一直都很逾越。”
傅晏寒的眸色暗了幾分,跨進了浴缸,說是被杯子砸了,身上倒是一點傷口都沒有,也是,按照葉靜辭的性格,如果真的有傷口,恐怕就不是隻說一句話了,應該會打電話過來,好好地哼兩句。
第二天一早,葉靜辭是在次臥醒來的,她做完那種事情,是完全爬不過來,所以是傅晏寒把她丟過來的,那狗東西還算有點良心幫她蓋了被子。
她撐著床坐了起來,看了眼時間,下午一點,她隨便點了個外賣,將上午堆積的工作消息回複了,她看著像是無所事事每天沒事幹,實際上手上產業不少,不然光是滿世界找人的費用她都負擔不起,更不要說她奢侈的生活了。
要不是傅晏寒不太可能被她養著,她都想把對方關在別墅裏當金絲雀。
葉靜辭緩慢下了床,挪去了樓下,昨天晚上丟在客廳裏的手機已經堆積了三十多個未接來電。
大部分都來自葉靜姝。
她不耐煩地眯了下眼睛,對這個愚蠢的私生女,她實在沒什麼好說的,懶得理她,但她總是要躥到她麵前來犯蠢。
葉靜辭剛刪掉所有小紅點,葉靜姝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有事?”葉靜辭反問道。
電話那頭的葉靜姝小聲地說道:“我就是想問問姐姐你缺錢嗎?爸爸昨天晚上給我打了五百萬,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分點給你。”
聽著像是好心,但是話語中的炫耀怎麼都藏不住。
葉靜辭嗤笑了一聲,嘲諷道:“自己留著花吧,讓你爹多給你點錢,見見世麵,五百萬就這樣了,要是哪天手上有八位數,你是不是還要開個新聞發布會昭告天下?”
電話那頭的葉靜姝表情一僵,握緊了拳頭,她不知道葉靜辭為什麼能夠這麼拽,她到底有什麼好倚仗的,明明就是個靠家裏養的無業遊民。
“別煩我。”葉靜辭掛斷了電話,順手拉黑了。
電話那頭的葉靜姝聽到忙音氣急敗壞地將手機拍在了桌上,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葉靜姝看著電腦上的設計圖紙,嘴角控製不住得微微上揚。
她有信心,她這次的設計肯定能把握下個季度的時尚潮流,她已經為自己繼承葉家做了完整的計劃,先拿下服裝分公司,然後再逐步蠶食葉家其他版塊。
“葉靜辭……早晚能看到你喪家之犬的樣子,你得意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