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天葉靜辭直接點名道姓的喊他,他都不會奇怪。

傅晏寒能感覺到自己對葉靜辭的底線越來越低了。

葉靜辭說要去傅晏寒那邊,但還是先在就近的房子換了套衣服才過去,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

她將包隨手放在了沙發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葉靜辭問道。

“兩個小時。”傅晏寒從旁廳走了出來,他隻穿了件襯衫,領帶已經解了,和平常一絲不苟的樣子不太一樣。

不過,看著更纏人了,要是平常,葉靜辭感覺自己現在的興致應該會很高。

“你怎麼不先洗澡?”葉靜辭解掉了手上的首飾放在了茶幾上,然後靠近了沙發裏,若有所思地看著傅晏寒。

傅晏寒盯著葉靜辭,眸色沉了沉,她現在確實在恃寵而驕,居然都不主動過來了,居然還要他過去。

“過來。”傅晏寒說道。

“走不動,你過來。”葉靜辭倚靠著沙發,略帶挑釁地看著他,“怎麼,你覺得吧台更好?我不喜歡,硌著疼。”

傅晏寒的眸色陰沉了下來:“一個包?”

“嗯。”葉靜辭撐著下巴,“一個喜歡了很久的包,突然發現了,不過沒得到什麼好消息,買不到了,就不為難周助理了。”

傅晏寒不懂,葉靜辭到底有多喜歡那個包,為了一個包居然和他鬧脾氣。

“我回房間了。”葉靜辭等了半天,傅晏寒都沒有動彈一步,她也懶得和對方周旋,她還有事情想處理。

她起身走向了房間,沒走兩步,傅晏寒就跟了過來。

葉靜辭時常感覺傅晏寒很像自己小時候養得那隻貓,傲嬌得很,你湊過去的時候,它不一定會理你,但是你要是把它隔絕在房間之外,它就會叫個不停,在打開門之後,主動湊到她的腳邊。

“做什麼?”葉靜辭問道。

傅晏寒沒說話,隻是把葉靜辭抱了起來。

葉靜辭清楚地感受到傅晏寒確實是醉了,他的心情似乎也不太好,不過她沒有興趣追問原因。

她不喜歡當開解者,更喜歡被別人開解。

葉靜辭靠著傅晏寒的胸口,將他的領子更扯開了些,壞心眼地戳了一下,然後抬頭朝著傅晏寒看了眼。

傅晏寒皺了下眉頭。

“哥哥……”葉靜辭呢喃道,輕歎了口氣,把臉埋在了傅晏寒的胸口,緊緊地抓著他的領子,“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傅晏寒皺了下眉,剛想開口,葉靜辭就像提前預判到一樣,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就不能騙騙我嗎?”葉靜辭委屈地說道。

如果沒有喝醉,傅晏寒會戳穿她的一切幻想,但他醉了,聽著葉靜辭的聲音,腦子有些恍惚,一時間忘了反駁,再想反駁的時候,已經錯過了那個時機。

傅晏寒將葉靜慈放在了床上,明明喝醉的是他,但醉得看上去像是葉靜慈。

“哭什麼?”傅晏寒將葉靜慈放下才發現,她在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