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脾氣那麼差,哪點比得上書瑾?你拿她當書瑾的替身,就是在玷汙她。”
說話的是另外一個男人,沈雲恪的助理聽到裏麵的發言隻覺得心驚肉跳,想要去開門,葉靜辭抬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葉靜辭拿下墨鏡,回過頭,雲淡風輕地瞥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不明白這門縫就是給我留的嗎?”
沈雲恪助理被這淩厲的一眼嚇得低下了頭。
“你前幾天心情不好是不是也是因為她?”
“跟你說,你越退讓,這種賤女人就會越蹬鼻子上臉。”
“晏寒?你怎麼不說話?”
葉靜辭直接推開了門,裏麵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朝著她看了過來,其實在葉靜辭站在門口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想過她會因為羞恥離開,也想過她會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進來,但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直接大力推開門進來。
她掃了一圈包廂,裏麵加上傅晏寒一共四個人,並不多,都是和傅晏寒平常玩得好的。
“沈雲恪,孫越霆……你是誰來著。”葉靜辭看向站在傅晏寒身邊的人。
對方的表情僵硬了一秒:“韓缺。”
“哦。”葉靜辭點了下頭,扯了下嘴角,把這三個人名字記在了腦子裏,視線落在傅晏寒的身上。
對方靠著沙發,閉著眼睛,看上去已經睡著了,酒確實喝了不少,桌子上放了許多酒瓶,葉靜辭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在家裏那個表現,出來之後喝醉了酒又是另外一個表現。
傅晏寒嘴巴裏的話,到底有幾句是真心話。
“剛才的話,是他讓你們這麼說的?”葉靜辭問道。
“不過就是個替身而已,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們?”韓缺冷聲說道,嫌惡地看著葉靜辭。
葉家在他們看來不過就是三流家族,雖然葉靜辭和宋家關係好,但再好也不是宋家人,其他人可能忌憚,他們這種頂級家族的人,還是不用太過於警惕,更不要說,現在葉靜辭也就是傅晏寒養的一支金絲雀罷了。
在韓缺看來,能答應這種條件的人,隻能用“下賤”兩個字來形容。
“你又是什麼東西,我的事情輪得到你來插嘴?我提過好幾次分手了,不過是你們的好兄弟不樂意。罷了”葉靜辭了冷笑了聲。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來迷惑晏寒。”沈雲恪皺著眉,“他怎麼可能看上你?你自己幾斤幾兩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葉靜辭忍不住笑出了聲:“一會兒說得他好像很清醒的樣子,一會兒又說我能夠迷惑他,不如給他一個固定些的人設?”
“嘖,我們的協議要求這件事情不能透露給其他人,現在四個人知道了。”葉靜辭垂眸看著傅晏寒。
匆匆趕來的周助理聽到葉靜辭說話的語氣,就知道完蛋了。
“葉小姐,我們傅總他喝醉了。”沈助理說道,“你看他現在完全不省人事。”
“喝醉了,所以某些真心話也往外蹦了嘛,酒後吐真言。”葉靜辭回過頭看著周助理,“你們傅總,確實挺有意思的。”
周助理來的路上已經從沈雲恪的助理那邊大致了解一些事情,他不明白事情怎麼就這樣了。
“可是說話的人不是傅總,您要生氣好歹等他清醒過來,你們好不容易才和好,傅總這幾天……”周助理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