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的事,蘇子沐也不想過多考慮了,畢竟顧鶄鷓下次再出現在他房間,就不一定是什麼時候了。
蘇子沐,也不再扭捏,開始迎合顧鶄鷓起來。
本就是和喜歡的人,做喜歡做的事。
翌日。
顧鶄鷓,早早就從蘇子沐的床榻上爬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趕去。
蘇子洋,醒了看不見她,是不是那別扭的小情緒,又要更高漲了。
哎~
她這過的什麼日子啊,夫郎多了也不好啊!
顧鶄鷓,光顧著快點趕回自己房間,完全沒看到旁邊涼亭裏的一抹青衣身影。
攝政王,站在涼亭裏,看著一路小跑的顧鶄鷓,嘴角含著一絲淺笑。
這女人,著急為什麼不用輕功,在這用跑的!
昨晚的事,攝政王還記得,喝醉是他故意的。
能喝多少,攝政王心裏有數,自己喝醉了是什麼德行,攝政王比誰都清楚,他故意喝多,故意放任自己,結果顧鶄鷓走了。
不過,走了也好,真的發生了什麼,也許他會更加後悔吧。
畢竟他深陷的這場旋渦,何時會丟了性命他自己都不知道,把顧鶄鷓拉入其中,確實不該。
“王爺,戰王來消息了。”攝政王還在出神時,一暗衛悄然遞上來一張字條。
攝政王,接過,展開,看完上麵的內容,額頭肉眼可見的跳了兩下。
“傳令,收拾行囊,擇日出發。”發生了這種事,他沒理由再躲在這一片淨土,偷閑了。
不屬於自己的人,終究是要離開的。
什麼時候喜歡的呐?
鬥嘴時,別人交代他多留意時,還是江湖傳聞傳的她如此不同時。
又或者,隻是偶爾的回眸一笑。
情不知何時起,卻一往而情深。
那個女人,明明有了那麼多的夫郎,可他好像並不介意,畢竟待在她身邊,總是可以忘卻很多煩心的事情。
攝政王這壓抑了二十五、六年的心,就這麼衝破了枷鎖。
顧鶄鷓,跑回自己房間時,蘇子洋已經起了,看顧鶄鷓火急火燎的跑回來,“妻主,這是出去跑步了?”
顧鶄鷓,想回答,沒有,可,她又不能回答,說沒有,蘇子洋肯定會問她去幹嘛了。
她總不能說,昨晚把你哄睡了,又去把攝政王哄睡了,然後去找了蘇子沐,剛從蘇子沐房間趕回來吧。
這麼一回想,她這一晚上,好像還挺莫名精彩刺激的。
該幹的,不敢幹的,顧鶄鷓好像在一夜間,全都幹了。
“妻主?”顧鶄鷓不回話,蘇子洋又試探的叫了顧鶄鷓一聲。
“我在......
顧鶄鷓,還想說些什麼,突然外麵跑進來一個人。
“軒主,攝政王有請。”
顧鶄鷓,蹙眉思索,“那貨叫她去幹嘛,該不會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吧?昨晚的事情可跟她沒有關係好不好,是那家夥自己喝醉了,硬拉著自己不讓走的。”
“知道了,和他說,稍後就去。”顧鶄鷓,打發了來傳信的人,忐忑不安的走進房間。
蘇子洋,肯定好多話要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