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鶄鷓想保護清竹軒,不想讓清竹軒卷入朝廷的旋渦之中。
也不想讓清竹軒淪為任何人奪權的工具。
“好,我答應。”隻要肯給糧草補給,其他的問題,他可以一點點的在解決。
“那我們走了,糧草的問題給多少怎麼給,明天給你準確的答複。”顧鶄鷓還要回去同尤三商議一下才行,清竹軒能提供多少糧草補給尤三比她清楚。
她這個閣主當的都快成掛名的假人了。
顧鶄鷓說完也沒等攝政王回答,拉著尤三起身準備離開。
可身後卻突然傳來戰王的聲音“你這樣拉著暗衛,不妥。”聲音不大,顧鶄鷓卻聽得真切。
顧鶄鷓疑惑回頭,她拉著尤三有何不妥?
“確實不妥!”攝政王也適時的補充了一句。
她的夫郎她想怎麼拉就怎麼拉,有什麼可不妥的。
顧鶄鷓心裏還在想剛才的事情,也沒心思去同攝政王和戰王解釋,拉著尤三繼續往外走。
攝政王見顧鶄鷓不為所動,用力的咳了一聲。
顧鶄鷓蹙眉,轉身就往尤三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樣可妥了?”
現在的顧鶄鷓就像一個叛逆期的小孩,一丁點兒說她的話都聽不進去,哪怕是為了她好。
尤三知道顧鶄鷓心情不好,卻也沒想她會這樣。
不過尤三心裏卻很是開心。
“你在做什麼?”攝政王拍案而起,她怎麼能這樣親一個暗衛。
她可是從沒有當著旁人的麵親過他,不對,她清醒的時候,就沒和他如此親密過。
他........吃醋了!
“你沒看到嗎?要再看一次嘛?”顧鶄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攝政王一說她,她就一股子邪火在心裏騰騰的燒。
她現在一點也聽不的攝政王教育她,攝政王一教育她,她就從心底裏各種不服。
“你......”攝政王真的有被顧鶄鷓氣到。
他為什麼要管她的破事,她會怎麼樣和他有什麼關係。
戰王想說點什麼,可張了幾次嘴,也沒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他現在開口多少有些不太合適。
見攝政王和戰王一臉的不可置信,尤三隻能無奈開口“妻主,別鬧了。”
“兩位王爺有所不知,我同妻主已經成婚,並無不妥之處!”顧鶄鷓沒一點阻止的意思,任由尤三去一點點的解釋。
“我們是有婚書的。”尤三解釋完,總覺得這句應該也提一下,便默默的補充上了。
尤三不補充這句還好,補充完這句,肉眼可見的感受到攝政王的臉瞬間就黑了幾個度。
’對,沒錯,他同顧鶄鷓沒有婚書。‘
所有人都知道顧鶄鷓是他的妻主,可他們卻沒有婚書,除了口頭上的以外,他們沒有任何物品能證明兩人的關係。
不行,他也要去補一張婚書才行。
“你們有婚書嘛?”戰王在一旁吃瓜不嫌事大,突然開口問道。
攝政王沒有回答,瞪了戰王一眼甩袖而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顧鶄鷓回到自己的軍帳中,就把自己窩到了床榻之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一根頭發絲都不肯露在被子外麵。
尤三想同顧鶄鷓說些什麼,可又欲言又止。
現在這種時候,還是讓顧鶄鷓自己一點點兒消化緩解吧。
她自己想不明白走不出來,他說再多也毫無意義。
尤三躺到床榻之上,擱著被子把顧鶄鷓擁入懷中。
感受到被子上的重量,顧鶄鷓挪動了一下身體,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靜的閉上雙眼。
尤三在旁邊顧鶄鷓莫名的心安,知道自己身邊還有個人,會呼吸會喘氣的活人,思緒一下也變得昏沉沉起來。
懷裏的人呼吸越發平穩,尤三幫顧鶄鷓整理了一下被子,再不把顧鶄鷓的頭從被子裏露出來,尤三真的怕顧鶄鷓能給自己悶死。
顧鶄鷓睡的也不算安穩,夢到了很多之前的事情,而尤三守著顧鶄鷓一夜無眠。
翌日。
顧鶄鷓一睡醒就看到默默守在床頭盯著一對熊貓眼的尤三,“三哥,你這是讓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