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就先走了,晚上記得回家吃飯,給你們做好吃的。”說完正事,顧鶄鷓也沒忘了自己的另外一重身份。
“好,妻主。”攝政王輕聲應道。
“真乖。”挑起攝政王的下巴,在唇上輕輕一吻。
顧鶄鷓離開後,攝政王放下手中的竹簡,仔細回想著剛剛顧鶄鷓說的話,另起一支軍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讓其他的任何人知道攝政王可以理解,想來是顧鶄鷓怕了之前內奸的事情,他和戰王本就有了一支暗處的力量,這次再加一支很穩妥的事情,他沒有理由去拒絕。
隻是...銀子真的那麼好賺嗎?
為何...他覺得銀子很難賺!
二十日後,尤五才不知道從哪裏來到了顧鶄鷓麵前,身上還帶著明顯沒有好利落的暗傷。
“這次玩砸了?”離得近了顧鶄鷓甚至還能聞到尤五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道。
“別說風涼話,你差點見不著我了。”剜了顧鶄鷓一眼,尤五才幽怨的開口。
“誰傷的?誰救得?”顧鶄鷓手裏擺弄著茶盞,並沒有抬頭看向尤五的方向。
“還能有誰,狗皇帝傷的,至於救我的人,不知道是誰”尤五無奈的聳聳肩膀,救他的人太過隱秘,留給他的時間又過於短,他確實沒發現太多的蹤跡。
“哎呦,還有五哥探不到的人?”顧鶄鷓雖是用唏噓的口吻說的話,可眸中的探究意味一點也不少。
“等我傷徹底好了,再去探查。”
“先不急,救你之人要麼知曉你的身份,後麵自會拿能證明救過你之事來找你,又或者隻是一時熱心救了你,並不要求回報,既對方對你占時沒有惡意可以先不去管他,這次找你回來是有正經事。”
“正經事?什麼正經事?看上誰家小公子了?讓我去幫你擄來?”
“我那位夫郎是你擄來的?”顧鶄鷓可不是能忍的人,尤五既用語言刺激她,那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之前我不是沒怎麼在,之後可以有。”尤五不著調的用手摸了摸鼻頭,絲毫不覺得尷尬。
顧鶄鷓見尤五這副無所謂的吊兒郎當模樣,起了報複他的心思。
起身走到尤五坐著的桌案前,顧鶄鷓微微俯身靠近他,用手輕挑起尤五的下顎,迫使尤五仰頭與自己對視。
“五哥啊,你這意思是要幫我搜羅世間美男不成?”語氣輕佻甚至還帶著一絲玩味!
顧鶄鷓說話期間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手指尖順著尤五的下顎直接來到了他的喉結上,還壞心眼兒的用指尖輕輕刮蹭。
男人本就被迫仰著頭,脖頸整個暴露出來,喉結這麼一被刮蹭更是變得格外敏感起來。
“閣主……啊……”尤五本想說些什麼,可顧鶄鷓手上的動作稍微一用力,他便控製不住自己喉嚨裏發出的聲音。
喉結也下意識的滾動了無數次。
“怎麼?五哥有話要說?”
顧鶄鷓笑的得意又嫵媚,人欺負的差不多了,畢竟都開始叫她閣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