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兒,你怎麼了?”
見兒子如此,段正淳大吃一驚,連忙上去觀察段譽。
隻見段譽腳步虛浮,手指微微顫抖,雙目無神,生無可戀的模樣。
“譽兒一定是酒色過度。”慕容複歎息道,“譽兒,年輕人食髓知味很正常,但不要過於縱情聲色,要懂得節製。溫柔鄉是英雄塚啊!”
段譽悲憤的看著慕容複,心中瘋狂大叫:
你管我被高湄壓榨,叫縱情聲色?!
你管我被高湄喂藥,叫溫柔鄉?!
你知不知道,高湄的胳膊比我的大腿都粗?
你又知不知道,高湄欲求不滿,索取無度?
你知不知道,我的小段譽已然變成醃黃瓜,連尿尿都不敢頂風了?
段譽的心中蘊含無盡悲憤,看慕容複的表情,仿佛是慕容複故意給他做了九轉大腸,還騙他吃下。
“高愛卿,令愛未免太過了!”保定帝見侄子段譽被榨幹,也不得不為段譽說幾句公道話,“所謂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還是得勸勸令愛,不要竭澤而漁啊!”
蘇門四學士之一的秦觀的詞瘋傳天下,連遼國貴族都很喜歡,大理國這邊,保定帝自然能夠念誦。
段譽感激涕零的看著保定帝,感覺保定帝才是他親爹。
“皇上,小女也是一心為大理誕下國本,雖然‘操之過急’,但小女的心是好的。”高升泰說,“經過小女這些天的努力,小女已經有了身孕。世子殿下,也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微臣會幫世子殿下調養身體的。”
段譽麵如死灰。
這幾天,段譽都被高湄控製在高府。
他雖然有淩波微步,但已經被控製,難以逃走。
如果他學了北冥神功,或許可以反向吸高湄,然後伺機逃走。
然而段譽現在有淩波沒北冥,那就沒辦法,隻能被高湄吸。
那高湄是帶著任務的,是一定要生下一個具備段氏和高氏雙血統的寶寶才行。
所謂“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高湄這田,就像是隔壁沙漠,難耕至極。
段譽被迫“俯首甘為孺子牛”。
但用盡九牛之力,田野肥沃了,他也精疲力竭,抵達崩潰的邊緣。
好在這個時候,高湄開始嘔吐,請來名醫一看,原來是有喜了!
高湄頓時喜笑顏開,高興的像個二百五十斤的孩子。
段譽則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流淚,獨自背負這命運的十字架。
哎,他的悲傷逆流成河,時間已成蹉跎!
之前,隻是生米煮成熟飯,現在,生米都做成涼皮了!
他已經知道,他與高湄的孽緣,已經是藕斷絲連,幹柴烈火,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真的?”保定帝卻大喜,“好,好,好!”
“太好了!”段正淳也喜上眉梢,“我大理,終於有國本了!”
“恭喜皇上,恭喜鎮南王,恭喜世子殿下!”
“恭喜鄯闡侯!”
文武百官很不識趣,接連向保定帝,鎮南王,段譽,高升泰道喜。
慕容複也上前道喜,說道:“伯嶽父,嶽父,如今咱們大理,真是雙喜臨門啊!”
“嶽父得到五位滄海遺珠,大理多出五位郡主,又有了我這位好女婿。”
“如今我大舅哥也如此幸福美滿,連孩子都有了,比我都先行一步!”
“這不是雙喜臨門,什麼是雙喜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