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小詩帶著慕容複,秘密的會見了海倫。
“聖女啊,我是萬萬沒想到,我們竟然是一家人,原來小詩是你妹妹。現在小詩是我老婆,懷了我慕容複的骨血,你就是我血濃於水的大姨子!”慕容複認真的看著海倫,並沒有掩蓋色眯眯的眼神,直言不諱的說,“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別說兩家話!”
慕容複說著,看著正在旁邊侍立,假裝伺候實則偷聽的山中老人霍山,猛然對霍山出手。
霍山危機感瞬間降臨,感覺地獄之門已經為自己所打開,差點就要出手格擋了,但好在他心理素質過人,竟然忍著假裝反應不過來。
砰!
慕容複彈了霍山一個腦瓜崩。
霍山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要不是他護體玄功神妙,這陣幾乎是“顱骨乍破腦漿迸”了。
小詩的表情抽搐了一下。
自家相公,真是太孝順了,這給嶽父的見麵禮,肯定是令嶽父終身難忘的。
海倫也責備的看著慕容複,說道:“妹夫,你打我家老仆人黑山做什麼?”
慕容複卻反而氣勢洶洶的說:“不是我說你啊,大姨子,你這奴才是從哪裏買的?怎麼一點眼色也不懂,一點規矩也不知道?客人上門,居然不給上茶,和根木樁一樣杵在這裏幹什麼?”
海倫給霍山使了一個眼色,同時心中對慕容複有了判斷:此人囂張跋扈,不懂得體恤下人,未必能得人心。
霍山後槽牙都快咬碎了,但還是默默去泡了茶,隻是泡茶的時候,給慕容複那一杯加了自己親口產出的老痰酸菜。
海倫對慕容複道:“妹夫,黑山剛來中國,不太懂中國的規矩,還請見諒。”
慕容複笑道:“一看大姨子你就不會調教奴才,以後我會去倭國幫你抓點聽話的奴才,倭國人雖然人麵獸心,但是人品賤格,正適合擇其良種當奴才用。”
正說著,霍山把茶端上來,親自給慕容複,海倫,小詩三人各自端上一杯。
海倫端起茶杯,學宋人的模樣,紅唇剛觸碰到茶杯,慕容複就微微一笑,一出手就是移形換影,把海倫的茶杯與自己的茶杯調換了一下。
“你?”海倫困惑的看著慕容複。
“這最上品的茶葉,需要美人唇齒留香,夫妻之間都是喝交杯酒的,我們隻是妹夫和大姨子,那就喝交杯茶吧!”慕容複說。
慕容複的眼耳鼻舌身意,色聲香味觸法均比常人敏銳百倍,霍山在自己茶裏加了老痰的事情,慕容複已經知道了,便故意和海倫調換了一下茶杯。
海倫卻不知道這一點,心中愈發看輕慕容複,覺得慕容複不過是輕狂好色之徒,當即捧起茶杯,就要喝下。
要不怎麼說父母對子女也有偏心呢?
要是小詩喝了這杯茶,霍山也就忍了,可海倫是霍山的繼承人,霍山可不想讓海倫喝自己的濃痰,當即佯裝跌倒,撞飛了海倫手裏的茶杯。
茶杯跌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霍山惶恐道:“小人剛才腳滑了一下,請聖女恕罪。”
海倫是個聰明人,這會也猜出來自己這杯茶有問題,淡淡道:“黑山,你一直毛手毛腳的,下次小心點,把瓷片收拾一下。”
“是,聖女。”霍山正要去收拾地上的瓷片。
卻見慕容複又朝他襲來。
砰!
又是一個腦瓜崩!
疼的霍山齜牙咧嘴,險些一個倒栽蔥,倒在地上。
霍山收斂怒容,回過頭,委屈的對慕容複說:“客人為什麼又打我?”
“因為你該打!先是失手打碎我大姨子的茶杯,而且泡茶也不地道,這破茶葉也是給人喝的?”慕容複冷笑道,“怎麼,你不服氣?”
“服氣,服氣!”霍山在心裏給慕容複安排了一萬種死法,然後蹲下來,收拾地上的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