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縣的布商張家,有個兒子叫張三郎,長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雖然這張三郎有點富家公子的小毛病,但沒有什麼其他大毛病。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不出意外的話,他做一個富家少爺,娶妻納妾,生子,逐漸接手家業,經營家裏的布商,未來的日子也能舒舒坦坦的過。
但,據說月前,出去狩獵,遇到猛虎,奔逃時,失足滾下山崖,經過郎中就診醫治,性命是救回來,但遲遲昏睡。
為此,這張老爺張夫人四處拜佛求神。不知道是不是心誠,拜佛求神靈驗了,在昏睡了二十多天後,這張三郎終於醒來了。
但他一醒來,禍事由此而來,抱著府中丫鬟就要白日求歡,好在被及時阻止,才未梁成大錯。這事把張父張母,是又喜又怒,喜的是兒子醒來了,怒的是兒子居然醒來後居然幹出如此混賬之事。
隻是畢竟是自己孩子,好不容易醒來,隻能責令在家中反思回過。以為是中邪了,又請道士做法驅邪。那成想道士還沒到,這張三郎越發邪性,就像吃了十斤那啥藥似的,是男女老少皆不放過府中都被他禍害,不少人逃離張府,這張老爺給他們加月錢都不行。
“這種事關乎名聲,哪是加錢就能解決的”李先聽著故事附和道。幾人不住點頭,又是幾杯酒下肚。
“何止是這樣,”黃耀趕緊道,“這張三郎甚至連家裏牲畜都不放過,”
“牲畜還能這樣”另外幾人瞳孔增大,嘴張的老大,“我是說張三郎太那啥了,簡直是禽獸不如”見黃耀望著他們,趕快解釋。後麵各種版本的怪誕都有。
“誰能想到呢,這張三郎是這樣的”
“誰說不是呢,”趙光歎道,
“會不會是誇大成分,黃兄和趙兄家中也是布行生意吧”李先略顯醉態微眯著眼道。
“這都是道聽途說,當做一樂子吧,來來來,李兄回來,咱們當痛飲”趙黃兩人連忙岔開話題。
“對對對,”
叮叮叮,酒杯碰撞聲,夾雜著吵鬧。
“李兄,月末兩縣裏的詩會,可千萬要參加”幾人醉道。
“一定,一定”李先道。
“到時一起,做首詩詞,咱也跟著漲漲臉,哈哈,來不醉不歸”
小坡上,小家丁阿福將剛從街上聽來的關於自家少爺的各種傳言講了一遍,奇怪的是自家少爺除了偶爾臉帶怒氣,多數時候沒啥反應,就像聽著別人的故事。
“少爺,他們肯定是胡說”阿福氣憤道。
“胡說嗎,肯定不會空穴來風”張三郎沉吟道,“綠珠那事就是”
阿福立馬搶道:“綠珠那個肯定是意外,當時少爺剛醒,還神誌迷糊,所以,所以……”
“綠珠啊,所以還是事實,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傳言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心裏有數”張三郎打斷道,“中午吃飯時沒見老爺和夫人,想來他們是出門辦事了,事處理的快的話,明天應該就回了吧”
阿福愣了下道:“是的,老爺和夫人趕早去,就是為了早點把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