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君,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要撞門咯.”劉病已大聲喊道。
“等等,你別撞,我就去開。”,開門後劉病已看到許平君臉色蒼白,神色恍惚,心裏罵了一句該死上前摟住她:“平君,對不起!”
“病已”許平君抱緊劉病已動情地說道。
“有水嗎,渴死我了”劉病已輕輕推掉許平君。
“有的,你等等”說話間許平君倒了杯水,劉病已拿起來就喝,其實他不是真渴,他隻是轉移話題。“還要不要水”許平君想到劉病已真的渴了。
“不了,我找你有事。”劉病已將王語嫣的事情說給她聽,許平君聽完後,為之一怒:“這李府真是欺人太甚,自己兒子摔死了,還要怪到別人頭上,病已,說吧,要我幫什麼?”
“走,到了再說。”劉病已和許平君下了樓就看到許廣漢喝得醉醺醺的,那隻酒壇也掉在地上碎了許平君想發怒,被劉病已製止了,“走吧。”
“病已哥,平君姐,這裏”王語嫣老遠就看到劉病已和許平君。
“病已哥,這是你要的東西,還有這風車。”其實這風車就是現代農村的吹穀機“這風車是我叫府上的老木匠打造的”王奉光補充道。
劉病已滿意地點點頭“語嫣帶上東西去李府!”
“李夫人原名叫王氏,14歲就嫁給了李老爺,李老爺兩年前去世後,她就管理李府全部的生意買賣,其實她人挺好的,但就是愛財如命。”王奉光見劉病已問起李夫人,他也就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他了。
“哼,就怕她不愛財”劉病已陰陰地說。
夜黑風高,正是整人時。
四人來到李府門前,大搖大擺地往前走,“你們幹什麼?”門口兩個家丁看到四人說道。
“平君上!”劉病已一聲令下,許平君運起輕功飛到了前麵,一記飛踢,直接弄暈了兩人。
“好!走!”劉病已跟王奉光扛著那台“風車”王語嫣拖著那一袋東西緊跟其後,“我們先找到王氏的房間。”
“病已我知道在哪,我帶你們去。”王奉光此時一臉的興奮。四人按照王奉光的指示來到了花園的一間房門前,劉病已不敢確定:“是這間嗎?”
“是的,小時候父親帶我去他們家做客,我記得沒錯,就這間”
“嗯,平君,語嫣換裝”劉病已鎮定地指揮著。
“等等,病已,真的要穿嗎,好醜哦”許平君拿著那件白衣一臉的嫌棄,旁邊的王語嫣拿著那件黑衣也是一臉的嫌棄。
“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們就將就一下,想想語嫣18歲就守寡你們忍心嗎”劉病已用起了激將法。
聽劉病已這麼一說,許平君連忙穿上。待她們穿好後,劉病已拿出兩張長紅紙“伸出舌頭來”
兩女伸出舌頭後,劉病已馬上貼到她的身上,拿了條鐵鏈給王語嫣,然後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王氏此時正躺在床上,突然“嗚~~~~嘭!”突然一股陰風吹開緊閉的房門,王氏也被驚醒了“怎麼突然起風,起身正要關門,就看見兩個伸長的舌頭的兩個人看著自己,一個身穿白衣服,戴白色的高帽,高帽之上,寫著四個字:“天下太平”手持白色哭喪棒,全身都是白色,一個身穿黑衣服,戴黑色的高帽,高帽之上,寫著四個字:“天下太平”。手持白色哭喪棒,全身都是黑色。
王氏此時正在瑟瑟發抖,那黑衣人說:“王氏,你陽壽已盡,快隨我二人到陰間吧。”說著跳了過來。
王氏連連磕頭“黑白無常大老爺,求你放過小人吧!”那頭磕得可真響。
“嗯!”那“白無常”大眼一瞪:“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不過你此生也沒什麼過大的罪過,不過閻王聽說你兒子是摔死的,為何陷害無辜的王府小姐,而且還不願意給她休書!”
“小人罪過,小人罪過!”王氏趴在地麵不停地磕頭。
“念你是初犯,隻要把休書交與我二人,閻王說可以免你一死!”
“是,是....小人這就寫,這就寫......”王氏拿來筆墨,雙手不停顫抖著寫完了休書,“兩位大老爺,休書在此,還請你們饒了小人”
“嗯,我們走!”說著王氏眼前閃過一道白光,過後一間空蕩蕩的房間,隻剩下自己了。